然而我剛退了一步,後腰那裏忽然被什麼硬物給頂住,那樣的感覺我太清楚是什麼了,耳畔更是響起一道淩厲的男聲,“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
“你們是誰?”我心跳撲撲的,“想幹什麼?”
“唉呀!”女人穿了一身玫紅色的包臀裙,曼妙的身材,隨著走動,像一條活靈活現的蛇妖,幾乎是貼著我的麵部,用塗滿了大紅色指甲油的手指,看似輕輕的按住我肩膀,等到我想掙脫的時候,又像施加了什麼魔法,怎麼都無法擺脫。
“激動什麼?”看著我漲紅的臉,她手指一點點的下滑,最後居然準確無誤的來到了我左褲兜,順手拿出裝在裏頭的槍。
那一把,我沒來得及掏出來的槍。
“別動!”不等我伸手,拿槍抵著我的男人,又頂了頂,甚至耳尖的聽到了他上膛的聲音,“往前走,再動一下,立馬打死你!”
男人在我身後,是這樣恐嚇著。
女人擺弄著我的槍,“嘖嘖,沒想到小野貓,竟然也學會了玩槍!”她說著,忽然旁若無人的把槍口對準我眉心,看著我說,“你兒子,隻有臉型隨你!”
這一句話,已經透露了她就是紅桃A的事實!
盡管我心裏慌的不行,麵上淡然的笑了下,“我的兒子嘛,自然多少都會有隨我的地方,隻是從你的身上,我猜不出令母是不是也是人妖!”
“你!!”女人似乎氣急,在聽到我身後男人的咳嗽聲時,很快收斂了情緒,“想刺激我?很聰明的小野貓嘛,來人啊!”
她的一聲,瞬間有輛黑色商務車駛過來。
沒等我開口,後頸一疼,視線黑黑白白的同時,我知道自己被抗到了車上,就連我最後丟掉的耳釘,都被紅桃A給撿了去。
暈倒前,我眼前放大的,全是她猙獰的笑。
那一張嫵媚的臉,讓我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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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醒來,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
嘩,從頭澆下去的一盆冷水,絲毫不差的澆在我身上,也因此,我冷不丁的醒來。
因為臉上有水,我視線有些模糊,輪廓中,知道眼前坐著一位短發的女人,至於女人的長相我沒細看,已經猜到了,她是舍爾。
算起來,自從上次在帝都一別,已經兩多個月沒見。
我以為逃亡中的舍爾,一定不再神氣,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樣目中無人,卻是我錯了。
這是一間五星級酒店的套房,一身黑色燕尾的舍爾就坐在我對麵的沙發裏,她懷裏斜靠著,抓我來的那位紅桃A,此刻正發出萬人迷一樣的笑聲。
“爺,人家給您把人,完好無損的帶回來了。”手指把玩著舍爾的袖口,嬌滴滴的討賞。
舍爾撫摸著她臉頰兒,不知道低低說了些什麼,紅桃A笑了幾聲,很快扭著腰身,在經過我跟前的時候,還發出一聲冷哼,然後離開了。
一下子,套房裏好像安靜了下來。
我雙手被綁著,呈下跪的姿勢,被扣在舍爾跟前。
舍爾抬手摘下墨鏡,幽幽的看著我說,“好久不見,我的小文靜!”
“滿足了嗎?”不就是恨我,不就是想侮辱我來發泄心底的怒火嗎?這一刻,我的確是全身都濕透了,冷得牙齒都哆嗦,甚至膝蓋都在疼,依舊笑著,“你真可悲!”
舍爾眯了眯眼,如我所料的起身,“你說什麼?”
我並不妥協,“我說你可憐,你可悲,別看你耀武揚威的,真以為別人稱呼一聲‘爺’,你就是爺了?說到底,你根本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對於舍爾的向取,我一直都知道,這是她的禁區。
太過冷靜的她,根本讓我找不到半點逃跑的機會,隻有把她激怒了,我才有機會可乘。
然而舍爾像是猜到了什麼,並不上當,就這樣兩手抄兜的站在我麵前,“我是不是怪物,你不是最清楚嗎?還是你想試試,我這個怪物的滋味?”
不等我開口,她伸手,一下扣住我下巴,“蘇文靜,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嗎?還以為直到喬家滅亡,你才敢出現呢!”
果然,舍爾的目標一直都是我。
想要喬江北手裏買賣權的,就是那位黑道大哥。
瞧著她充滿了狠毒的笑容,我同樣也放聲大笑,“所以,我來了呀!”
啪!
猝不及防的,她揚手給了我一個巴掌。
幾乎打得我頭暈目眩,聽到了舍爾又是說,“該死的東西,都是你,就是因為你!!”她捏著我下巴,特別的用力。
我感覺牙齦都出了血,依舊強硬的說,“所以,我就是你的克星!”
啪!
又是一巴掌,舍爾猙獰了起來,“蘇文靜,你有什麼好,你說你有什麼好,你知不知道,上一次喬江被為了救你,拿過來的那個包裹,裏頭是什麼!”
“隻可惜,不是你的人頭!!”
具體裏頭是什麼東西,我一直沒問喬江北,是離開帝都以後,我回憶起來,聯想到舍爾當時的反應,才猜到那裏頭可能會是什麼。
這一刻,又從她猥瑣的瞳孔裏,確認了就是人頭。
由此推斷,這個人一定在她心裏,有著極強的影響力,不然舍爾此時的眼眸裏,不會充滿了殺氣。
“蘇文靜!!”舍爾低吼一聲,一手揪著我領口,另一隻手狠狠的擰著我胳膊,然後大力的把我推倒在沙發,雙手直接扣著我脖子,“你這個小賤人,你知不知道,KEET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就是因為你,就是你,他死了!”
“你也……可以……”窒息的感覺下,我說得斷斷續續,“掐死我!”
“想死?”舍爾發著狠,聲音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想一死了之?蘇文靜,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如願的,越是想死,我越是不讓你死!”
“是嗎?”迎著她的怒點,我張嘴就去咬自己的舌頭,給她的假象就是一心救死,果不然舍爾立馬伸手過來阻止,甚至拿了毛巾塞在我嘴裏。
脫著身上的西裝,“想死?”
她忿忿的咬牙,“越想死,我越不讓你死!!”
對於我來說,能保住命,已經足夠了,但是我沒想到,舍爾下一步竟然解了腰帶,然後扯著我胸前的拉鏈,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壓著我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