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144:不好了(2 / 3)

李倫可能很忙,手機一直在閃,倒是很快出去。

我依舊捂著而肚子,但疑惑的看著跟前的女孩,“你是誰?”我並不是生理期,作為一個醫生她卻這樣說謊,又是誰派來的呢?

大概從什麼時候開始?

我想了想,應該是認識喬江北以後,我發現自己的腦容量就不夠用!

這一刻也同樣,女孩撇了我一眼,“還不算笨!”她說著,從醫藥箱底層,拿出了個手機,“給這個號碼,打電話。”

是一組很陌生的號碼。

“誰的?”我問她,“你又是誰!!”

“別管我是誰!”她低壓了聲音,“現在是上午11點,婚禮時間是早上8點,也就是說,3個小時過去了,作為新郎的喬江北,卻沒出現!”

我呼吸一緊,沒等再開口,掌心多了部手機,“快打!”

她催促著,也掩護著我。

我頓了頓,劃開手機,按好號碼,連接的片刻,我心裏特加的慌亂——喬江北可能出事了,而李倫昨晚綁架我的目的,有可能不是怕我破壞婚禮!

說是綁架,倒不如說是借綁架的名義,保護!

從而推斷——喬江北……他會不會,根本就沒失憶?

這個念頭冒出來時,我被自己嚇了一跳。

也就在這個時候,通話接通,卻是聽筒裏傳出一道太過久違的嗓音,“親愛的文靜,我們真是太久太久,都沒有見麵了。”

這聲音——是舍爾!!

我渙散的眼眸,仿佛一下有了目標可尋,腦中也肯定了剛才的推測:全部都是正確的!

喬江北是因為什麼事,所以才選擇假失憶?

這樣的話,那不管是開顱前,還是開顱後,一些小小的疑點都得到很好的解釋。

特別是喬江北醒來的前一晚,那件披在我身上的外套。

會不會是喬江北半夜醒來,是他披給我的,因為不想露馬腳,所以吳達才那麼早來,然後在放下早餐後,沒先問喬江北的情況,倒是先解釋外套的事?

忽然的,我好像才後知後覺的想明白——早在喬江北醒來的時候,我想解釋我們之間的關係,吳達為什麼要阻止了!

或許站在吳達的角度,我根本就不用解釋,因為喬江北沒失憶!

就這樣,這些原本不怎麼在意的小細節,在我腦海裏不停的跳躍時,我看著跟前的女孩,問電話那頭的舍爾,“你想做什麼?”

聞言,舍爾哈哈大笑,“文靜,你這是惱羞成怒了?”

“我不想跟你打啞謎,說吧,你想怎樣!”這一刻,我越加肯定,喬江北的不見,一定和舍爾有關。

“很好!”電話裏,舍爾報了咖啡館地址,“文靜,從現在開始計時,隻要你在半小時內,能趕到我指定的咖啡館,一切好說!”

“……”我起身,看了看外麵的環景,“城西到城東,半小時?你以為我會飛?”

“那不好意思,我隻能讓喬江北——魂飛魄散!”舍爾說完,通話中止,門板也發出叩叩的聲音。

“蘇小姐?”是李倫在敲門,“怎麼樣了?”

他說著,就要推門進來,女孩飛快的藏了手機,然後低聲告訴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來的路上,有人給我錢,讓我這樣做的!”

她拜托我,那是一種害怕李倫知道的眼神。

我點點頭,作為交換,要她配合我出去,卻是剛摸到煙灰缸,這時哐!的一聲,李倫從外麵衝進來。

看著他來勢洶洶的樣子,我心跳砰砰的,正忐忑女孩會不會配合的時候,她招了招手,“李大哥,這個盒子打不開,你過來幫幫我嘛~!”

李倫裝好手機,然後走過來。

雖然我不知道兩人是什麼關係,但看得出李倫對她很信任。

瞧著李倫慢慢,慢慢的低下頭,我緊了緊背在身後,握在右手裏的煙灰缸,迅速朝他後腦勺砸下去。

李倫當即,啊的一聲。

女孩更是喊,“李大哥,你怎麼了?”

“快看,那邊怎麼了!”我大喊著,指向另一側,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掀起薄被,蓋在兩人頭上,又以迅速跑向套房門口。

不知道是李倫大意,還是蒼天佑我,門竟然沒鎖!

握住門把手的時候,身後又傳來李倫的聲音,我沒理會他,想都不想的帶上門,然後快速下樓。

即使知道,舍爾所說的咖啡館,有可能是個陷阱,拋開喬江北不提,單單是我和舍爾的過往糾紛,也該好好的清算清算。

謹慎期間,打車的時候,我找司機借了手機——打聽到,喬江北的確缺席了婚禮。

——-喬江北,你在哪,有沒有危險,你千萬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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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大地咖啡館。

砰!

我前腳進門,後腳鋼化玻璃門就鎖上。

看著空蕩蕩的一樓咖啡廳,以及跟前的兩名黑衣人,我知道,就算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舍爾呢,她在哪?”我問。

“蘇小姐,二樓,請!”戴帽的那名黑衣人,指給我上樓的方向。

我暗自吸了口氣,直進電梯,然後出電梯,走向走廊盡頭——這是一片朝陽的全透明玻璃式的雅靜空間,十幾張桌子,幹淨整齊,卻空無客人。

窗子可能開了幾扇,有風卷起窗幔,令人夢幻的同時,也在角落裏看到了,那一身黑色西裝,紮了朝天辮的舍爾。

她坐在相對陰暗的一麵,正對麵的椅子,沐浴著陽光,也微微敞開著。

“蘇小姐,那邊請!”又是剛才的那名黑衣人,指了指那張微開的椅子,示意我坐過去。

“文靜……”舍爾懶懶的靠著椅背,消瘦的臉龐上,掛著一副超大墨鏡,教人看不出她瞎了一隻眼的事實,我走近,她沒起身,指著跟前的椅子,“坐!”

咖啡館有太多太多的椅子,莫名的我對舍爾麵前的這張,很是排斥,可身後的黑衣人並不允許我有任何的遲疑,幾乎是架著我肩膀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