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050:他碰了你?(3 / 3)

溶溶搖頭,卻依舊麵帶不善的看著如墨。

我是真的很怕容秋,見溶溶沒事,拉著她就要出去,容秋卻伸手擋住我的去路:“這就要走?不跟我說聲謝謝?”

我都還沒開口,溶溶卻突然朝著容秋身側的如墨甩了一個耳刮子。

幾個大漢反應倒也快,容秋都還沒出聲,他們就把溶溶架住了。

如墨捂著臉,一臉的泫然欲泣:“容少,她打我!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容少。”

“如墨你夠了!”我衝到溶溶身側,對上容秋的視線,我有些發顫,可卻還是努力讓自己發出聲音:“你放開她!”

容秋笑眯眯的看著我,似乎是覺得我這樣明明很害怕可是卻又裝作不在乎的樣子特別好玩,欣賞了一會,他才慢悠悠的開了口:“放了她?可以啊,你拿出點誠意出來。”

我心一抖,正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拐角的地方卻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帶著幾乎被我篆刻進了骨肉裏的溫度。

“誠意?那容家少爺說說,什麼樣的誠意才叫做誠意?”

是喬江北的聲音!

話音落下,那個修長挺括的身影邁著長腿走了過來,我的視線瞬間便是一片模糊,他睨了我一眼,沒說話。

跟著他身後的幾個大漢抬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在離容秋幾步路距離的地方停下,啪的一聲幾乎是用扔的,將箱子給扔到了容秋腳邊。

並沒有鎖死的箱子被那股大力翻了個個,蓋子自行打開,幾隻血淋淋的斷臂從裏麵滾了出來。

我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可是腳底的傷口卻讓我有些腳軟,一時站立不住,我竟然就那麼跌在了地上,看上去像是被嚇得腿軟一樣。

迎著容秋沉了下來的臉龐,喬江北頗有些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德行。”

他朝我走過來,彎身抄在我的腰部打橫抱起了我,繼而似笑非笑的看著容秋:“這份誠意怎麼樣?敲暈,綁人,但凡碰過她的人,除了你身邊那個,剩下的都在這裏了,容秋,告訴我,這份誠意你滿意嗎?”

“喬、江、北、”容秋麵容陰沉,如墨被喬江北的一句話嚇得渾身發抖,抱著容秋的手臂就要求饒。

容秋卻一把甩開如墨,他盯著喬江北,眼底的猩紅似乎又濃了幾分,然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我也很想知道,容少到底滿不滿意。”拐角處再次湧出了一群人。

來人是梁鹿。

他雙手抄在兜裏走過來,對著喬江北抬了抬下巴。

跟著他一起過來的一群保鏢很快便將還扣著溶溶的幾個大漢打趴下了,溶溶一得到自由,梁鹿便朝著她伸出手。

可是溶溶卻不領情,幾乎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便要走出去,經過梁鹿身側的時候,卻被梁鹿一把扯住了手腕。

“鬆開!”溶溶說的咬牙啟齒。

梁鹿臉色也有了些變化,但是依舊沒鬆手。

一邊注視到這樣一幕的容秋嗤笑了聲:“臨市的梁鹿梁大公子,不過如此。”

梁鹿哼了聲,轉身,一把將溶溶抗在肩上就出了休息區的範圍。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喬江北也抱著我出了休息區,臨了,他頓住腳步,頭也不回的對著還站在那裏的容秋說了句:“你的招待,我——銘記在心。”

我聽見容秋生氣的粗喘了聲,下意識從喬江北懷裏抬頭想看一眼,可是喬江北卻騰出一隻手將我按了回去:“安分點。”

就這樣一路被喬江北抱著出了盛庭,直到他將我安置在了早已經候在一旁的車裏,我這才回了神。

“喬爺……你怎麼會過來?”我有些忐忑的看著他。

喬江北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隻是對著司機說了聲:“去亞聖。”

我越發不安了起來,可是想到溶溶,卻又不得不開口:“那個……喬爺……溶溶那邊……”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喬江北卻打斷了我,他看著我的眼睛,眼底似有風暴在聚集:“或許你應該先關心一下你自己。”

什麼意思?

我呆呆的看著他——不是已經安全了嗎?

喬江北低笑了聲,他伸手用指腹在我的唇瓣摩挲:“一天一夜——你被容秋帶走了一天一夜,被碰過了?”

我臉色開始發白,好半天才對著喬江北搖了搖頭:“喬爺……我……”

我不知道是該回答不知道還是沒有。

甚至連容秋為什麼會突然善心大發把我送回盛庭我都不知道。

那個人腦回路明顯和正常人不太一樣——可是,身體並沒有異樣出現,如果容秋碰了我,我應該是感覺得到的。

我懷著幾分僥幸,剛想回答說沒有,車子卻已經停了下來,司機恭敬的聲音在車廂裏響了起來:“喬爺,亞聖到了。”

喬江北嗯了聲,收回在我身上的視線,下車的時候,他看了眼我依舊光著的腳,彎身將我從車廂裏提溜了出來,而後依舊是用公主抱的姿勢帶著我一路到了總套。

冷氣開得十足的房間裏,我覺得有些冷,可是喬江北卻將我放了下來,得到舒緩的腳底因為突然觸了地,傷口帶來的疼痛讓我有些不適應,扶著沙發,我這才站穩了身子。

“脫了。”他沒有情緒的看著我。

我是領教過他的潔癖的,不敢反駁,我哆嗦著雙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脫了。

現下還是白天,房間裏的窗簾並沒有拉上,我明知道除了他,根本不會有任何人會看得見我此刻的狀態,可是羞恥心卻還是讓我的聲音帶了幾分哭腔:“喬爺……”

喬江北並不帶任何情欲的目光在我身上梭巡,像是在看一副工筆畫,直到我幾乎克製不住心底巨大的羞恥想抱著自己蹲下身子的時候,他這才將視線挪開。

他對上我的眼睛,眼底有光芒閃爍:“去洗幹淨。”

這是——過關了?

我還是幹淨的?

我幾乎想哭,可是麵對喬江北,我卻隻能應了聲,而後蹲下去撿起地上的衣服想穿起來。

那隻漂亮得過分的手捏住我的手腕:“不用穿了,麻煩。”

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喑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