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他不曾關注過韓伊在這座城市的生活,他們彼此都給了對方最大的自由,互不幹涉,也互不關心。
但在撞見自家未婚妻與男人同居的情況下,他沒辦法繼續裝作不知,並任其發展。
“哦,我對你一無所知,你倒是一清二楚,連我喜歡的女人類型都摸透了?雖然你說得有幾分道理,伊伊確實跟我身邊的女人不同類型,也是我在她提出結束後繼續糾纏不放,但這不表示我就得退出吧。”左銳軒的杯子碰上鄭浩的,仰頭一口悶掉,這才悵然說道:“正因為與眾不同,所以才不舍得放手,我不管你怎麼想,這場渾水我是攪定了。”
要是能輕易放手,他們的關係也不會持續至今,既然斷不了,那就繼續糾纏。
“這隻是你的想法,韓伊不是這種人。”
鄭浩偏過頭來看著左銳軒,眼中浮現一絲傾佩。如果隻是他們這些公子哥的玩玩,這個男人不會用這種方式找他談話。
那麼,他是認真了?對別人的未婚妻?
“你們並沒有感情,她不在乎你這個未婚夫,你更是如此,既然是這種前提,何必要結婚?結婚並不好玩,大多數人也玩不起,就算你有本錢有興趣玩,我也不會讓伊伊陪你犯蠢。”左銳軒沒有理會那句一針見血的話,正因為他沒法和韓伊達成共識,所以才從男人入手。
隻要鄭浩願意退婚,那麼韓伊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
“結婚是不好玩,我跟韓伊也的確沒有感情,不過有多少婚姻是存在愛情的?有多少存在愛情的婚姻是長久的?我需要一個妻子,需要有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韓伊是個不錯的對象,兩家又有意促成我們的婚姻,我們兩人也達成一致共識,結個婚又有何不可?再則,我相信她在婚後會是個安分守己的妻子,也會在事業和家庭方麵都是合格甚至出色的角色,你再怎麼不舍也與我無關,她能舍得下就行。”
鄭浩對婚姻觀侃侃而談,這讓左銳軒頗為受傷。
他說的沒錯,韓伊舍得下,也會努力做一個合格甚至出色的鄭太太,但她並不會是個幸福滿足的鄭太太。
“既然沒有感情,就存在利益,這種婚姻能令你們舒心?你年紀不小了,活了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遇上讓你想要把握想要留住的女人?如果真是這樣,未免太可悲了些。”左銳軒微微蹙眉,猜不透這段婚姻背後的實質目的。
“誰能保證我們婚後就不會愛上對方?再說,大男人談愛太瘮人,又不是哄騙女人,何必這麼虛幻?我和韓伊的性格挺合,婚後至少不會稱為怨偶,就是少點激情又怎麼樣?平淡生活才是真,我挺期待我們的婚姻。”鄭浩勾著唇角微笑,總算能以一種高端身份俯視身旁這個男人。
再沒感情也容不得他人覬覦,畢竟那是他的未婚妻。不過,假如換一種方式溝通,也不是解決不了的事。
“可惜你的期待也隻能是期待,看來你並沒有打算跟我談論這事,那麼,別浪費時間,各自睡覺吧。”左銳軒總算恢複了原先的姿態,眼角一斜沒了耐性,半夜三更跟男人喝酒聊天純屬浪費光陰,他是來解決事情的,既然對方沒這個意識,他也就不必自降身份了。
姓鄭的可以查他,他就不能查查鄭韓兩家?
“韓伊不知道你的身份?我是說,屹立房產。”
在左銳軒轉身之後,鄭浩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成功地留住了對方的腳步。他若是沒興趣,怎會在這陪著喝酒?
“她當然知道,不過她一直隻對我威猛的男性雄風感興趣,我們在一起除了做/愛很少做別的。”左二同誌雖然一臉的無奈與失落,但言語上的攻擊還是令鄭浩皺起了眉頭。
“距離婚期隻有一個多月,這次我出差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帶她回去準備婚禮事宜,你如果真打算參與這事,可以先了解韓伊的身世與經曆,至於我……如你所願,隻要能合理處理那份利益關係,你攪攪渾水我還是樂見其成的。說真的,我們的胃口不同,我對太冷漠鎮定的女人提不起多少興趣。”
“哦,那你真是錯怪伊伊了,她並不是對所有人都冷漠鎮定,對我,她還是能熱情如火地撲上來的。但這和你沒什麼關係,這輩子你是沒法欣賞了,不過或許今晚你可以聽得到?晚安,鄭先生,謝謝你拿出的誠意。”左二同誌強忍著那股要蹦達的興奮勁,故作姿態地炫耀一番,不等對方回應便一溜煙閃進了主臥。
當著未婚夫的麵鑽進他未婚妻的房,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興奮驕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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