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伊被左銳軒的言行舉止驚到了。
如果不是距離太近與太過投入,左銳軒應該能發現她此刻的惶恐與抗拒,無奈被迫地唇舌糾纏讓她說不出口,而狹小的空間也令她反抗不得。
他的吻帶著一種宣泄情緒,來勢洶洶,狂烈迅猛,仿若想通過這種方式表達他此刻的不滿與委屈,又似乎是想要宣告她的所屬性,證明她隻是歸他所有。
喘息聲逐漸加重,韓伊被左銳軒堵得有些犯暈,唇角已溢出來些許***隨著身體溫度的升高,這空間就顯得過於悶熱。
她不反感與這個男人的肢體接觸和相互取悅,但這種環境不行。
“別鬧了,這裏是停車場!”
當左銳軒的吻滑至脖頸時,韓伊總算找到機會開口,一雙黑眸失去了平靜,不安地瞪著半個身體壓上來的男人。
她知道他在這方麵的花樣極多,每次在浴室中都不肯安分,試遍每個角落,姿勢層出不窮。即便是車震與野合也該是嚐試過多次,但她不是他的那些女伴,沒辦法全身心投入地去配合他的情趣。
“沒人會看見,該下班的都已經下班,沒下班的還不到回家時間,這裏光線這麼暗還有隔牆,除非是隔壁這輛車中有人,否則想讓人欣賞都找不到觀眾。”左銳軒喘息著推高她的套裙,沒有去解她的襯衣扣子,而是從裙中拉出下擺推至胸口。
這個節骨眼上,他是停不下來了。
韓伊蹙著眉頭(此處省略若幹字)說的任何話都失去了力度。但這對左銳軒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那白皙柔軟的腰身在他的視線中擺出惹火曲線,緊緊勾住他的目光。
雖然光線不夠明亮,但(此處省略若幹字)左銳軒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氣,啞著嗓音哀求道:“伊伊,幫我解開……”(此處繼續省略若幹字)
“我不想在車裏。”
韓伊的神誌還清醒,按在皮帶扣上的手沒有下一步動作,隻揚著脖子大口喘氣,希望他能保持理智忍耐一時。
旁邊的車裏雖然沒人,但車頭方向的擋風玻璃很幹淨,如果有人走過,隻需往裏瞥上一眼就能看見他們。
她沒這個膽量也沒這種嗜好。
“可我憋不住了,上次到現在都一星期了。”
(汗,此處省略若幹字)俯下身子望著她喘息。
雖然她的臉頰已經泛紅,身體也有熱度,或許已經足夠濕潤,但她的眸中清明一片,不是平時的淡漠,而是發怒前的冷靜。
這女人真夠倔強,這時候要冷靜做什麼?
“如果我沒記錯,上次你是隔了兩個月。”
韓伊的雙手推上男人的腰部,側頭掃過窗外空無一人的停車場,稍稍緩解了緊張情緒,這才輕聲說道:“快起來,別壞了我們之間的原則。”
盡管感覺到了那個堅硬部位已蓄勢待發,但該堅持的她不願放棄,縱容男人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何況這個男人……不屬於她。
“我會來找你就已經壞了不是嗎?”
左銳軒邪肆地勾著唇,低頭在她嬌嫩的唇瓣上啄了幾口,手臂一鬆就懶洋洋地趴在了她身上,側著腦袋歎息:“伊伊,你對我難道就沒有日久生情嗎?我覺得我們之間的狗屁原則也沒必要再維持,心態不同,相處方式也該隨之改變,你覺得呢?”
當初訂下的原則不過是為了杜絕惡性糾纏,他會讚同就是因為高估了自己,他以為這個女人總有一日會對他動心,哪知到最後,她卻想利落抽身,反倒是他成了死纏不放的那個。
“先起來再說。”
韓伊不習慣過分暴露皮膚,畢竟車中也相當於室外。他今天的表現比上次更不正常,所說的話也令她頗為費解,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不是要改變,而是該切斷吧。
婚期距今隻剩兩個月,她不會在這個城市久留了。
“那我怎麼辦?漲得疼了。”
左銳軒略抬了腰身,抓了她的一隻手按在自己脹痛的部位,耷拉著眉眼可憐兮兮地瞅著身下的女人,“這樣會影響開車,萬一遇上警察設路障,搞不好還以為我攜帶危險武器呢!”
他之所以不敢強求,是因為知道她吃軟不吃硬,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半引誘半哀求得來的機會。
韓伊對上那雙飽含欲望的眼,心中無奈地妥協。
這個男人雖有一副成熟穩重的外表,但心態卻保留了一絲稚嫩,但凡露出一絲軟弱就能有惹人憐惜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