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月住的宮殿名為馨蘭苑,從前無夢升為妃嬪的時候曾經住過。
而臨月跟無夢又不同,雖然應若晨答應了臨月把她的侍女帶進宮,但是在馨蘭苑的周遭去有侍衛在監視著。
臨月的侍女可以外出,但是臨月不可以,應若晨美名其曰是為讓她養胎,實際上卻是為了防止她見到墨無言。
她的弟弟已經夠痛苦了,如果這件事是惡,那麼也由她這個當姐姐的來做好了。
侍女扶著臨月剛走出馨蘭苑,當即就被守著的侍衛攔住了去路。
“這位娘娘不能外出,請回去吧。”
侍衛鐵麵無私,都是應若晨從軍營裏的選出來的功夫好手、
然而他們的阻攔,臨月不屑一顧。
這個狗屁皇宮她不稀罕,如果不是宸在這裏,她不會踏進一步。
現在他都走了,她臨月為什麼要留在這裏?
她身旁專門護著她的侍女二話沒說,攔著她們主子的人,就該死。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那就硬闖。
是女和侍衛動起手來,都是狠厲的招數。但是侍衛們都沒有什麼虛的招式,刀刀淩厲,勇猛非常。
即便周遭的都是刀刀見血的狠招,臨月繃著臉,一點懼意都沒有,隻身往宮門外走。
有侍衛想攔住她,但是在她麵前不敢揮刀,便擋在她麵前,恭敬的道:“娘娘請回.”
“都給我讓開。”臨月冷喝一聲,並不領情。
宸都走了,她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侍衛不肯離開,臨月猛的伸出手,一襲粉末過後,那侍衛翻著白眼倒地不起。
臨月和侍女不斷的往外衝,臨月走了幾步,卻突然停住了,麵色警惕的看著前麵的人。
收到消息的應若晨聞風趕來,在她的身後是更加精銳的禁衛軍。
“你以為你闖的出去嗎?”
應若晨看著眼前的臨月,冷冷哦說著,眼底劃過一絲輕蔑。
她以為這北夜的皇宮是什麼地方?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想殺了我?”臨月眯起了眼睛,麵對如次境況,她麵不改色。
雖然應若晨很欣賞她的性格,但是她的心未免太毒辣了。
“你知道我不會,但是我不認為這是談話的好地方。”
“就在這裏說吧。”臨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並不認為他們私下談論能出一個什麼好的結果。
她追隨著宸而來,現在離開是理所當然的。
這最後的一層窗戶紙,即便撕破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
“臨月,你該知道你肚子裏孩子是皇家的血脈,但是真正在乎的人又有幾個你自己心裏應該很清楚,所以我不希望你拿著它當作一張威脅的籌碼。”
應若晨緩緩的朝著臨月靠近,她說的話,直戳臨月的痛楚。
這個孩子,是一個不被親生父親承認的孩子。她以為她可以憑著這個孩子挽回宸的心。
可是她失敗了,失敗的一遝糊度、
除了讓宸更加憎恨她以外,她沒有得到任何的寬慰。
“你在乎,就行。”
臨月發了狠,眼中閃過淩厲的光芒,既然宸都不在乎,那她就算把孩子拿來當籌碼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