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誰都不待見她。就連宸碰見了墨畤,也是一樣厭惡她。
……
“誒誒,你怎麼耍賴?”
幾盤棋下下來,無味連連驚呼。他沒想到墨畤一本正經的樣子下,竟然連連悔棋,這麼無賴的事也就隻有她能夠做的出來。
墨畤的手背都被無味打紅了,墨畤來了氣,把棋子一扔,冷道:“不玩了,老是輸有什麼意思?”
“怎麼?還輸不起了!”
無味撿起墨畤扔下的棋子,一臉好笑的樣子。
“對呀,輸不起了!”
墨畤捧著臉,刻意提高了聲音。朝著他連連在翻白眼,她不想下,所以刻意搗亂。
“算了,不願意就別下了!”無味好脾氣的收起了棋子。
墨畤看著藍盈盈的天,忍不住出口問道:“無味,你真名叫什麼?”
她突然這麼一問,到讓無味一愣。
“怎麼突然想起了問這了?”
無味淡淡的問著,仿佛毫不在意,但是不可否認心裏劃過一道漣漪,有擔憂,也有那麼一絲害怕。
不知道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她多有聰明,他已經見識過了。有些花槍,她懶得耍,也不屑耍。
“隻是想問問而已,不願意說,你就當我腦子壞掉好了。”
墨畤毫不在意,傻看著天呆呆的發愣。無味看著她一臉純潔無害的表情,突然脫口而道:“賀蘭……”
他說完,眼睛緊緊的盯著墨畤的臉,不錯過她眼中任何表情。
然而墨畤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激動,反而皺緊了眉頭,極為嫌棄的說道:“真土的名字,怪不得你覺得人生索然無味了!”
無味聽著一愣,他想過千萬種她的反應,這一種絕對在他的意料之外。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墨畤道:“既然這樣,我還是叫你無味吧,順口!”
無味笑著搖頭,隨便吧,其實無味更能拉進他們的距離。
藍天白雲下,兩個有誌青年什麼也沒幹,就是坐在太陽底下,看了一上午的天。
……
墨畤的動作很快,僅僅是兩天過去,皇城邊緣一帶的人便開始拉肚子,皇城內,不同地方不同程度的拉肚子。
人群分散的很廣,咋一聽仿佛整個皇城的人都在拉肚子。
詛咒一說,也在人群中蔓延,瘟疫,這個讓人一聽就退避三舍的名字也在迅速的蔓延,整個皇城的人都恐慌了。
後果很嚴重,鳳長蕭很上火。
柳之林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現在又爆發瘟疫,上天簡直跟他過不去。
鳳長蕭派遣禦醫前去皇城最開始爆發瘟疫的地方考察,一連幾天也沒有個什麼結果。
說來說去,倒是飲水成了問題。
臨近夏天,大部分都是飲用生水,根本沒有經過煮沸消毒,所以才有拉肚子的現象出現。
如此簡單的說法,根本說服不了皇城的子民。
有些人甚至明目張膽的大罵鳳長蕭絕情,還有小孩編著了打油詩,一時間鳳長蕭的罵名傳遍大江南北。
他以前的兢兢業業的勤政,現在全部都付諸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