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南鳳的右相,可她沒想的他竟然會是主子的埋藏的最後一顆棋子。
“衛延是幹什麼吃的?他不阻攔嗎?”
致玄冷眼盯著無暇,總覺得這件事充滿了詭異。一定不是這樣簡單,無暇的眼睛告訴她,一定還有其他的隱情。
“你和衛延做了什麼?你……隱瞞了什麼?”
致玄看著無暇的眼睛,一步一步的逼近他,質問他。
無暇被逼的無路可退,隻好如是說道:“我以為當初師娘不跟我來大梁是為了和師傅長相廝守,可師娘卻將師傅的布防圖交給了鳳長蕭,要不是臨時被衛延掉包,北夜早就城破了。彼岸河上師娘又如此絕情,導致師傅墜河,生死不明。師娘被虜,我就沒打算施救……”
“而衛延也沒打算施救是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墨畤姑娘在南鳳皇宮裏求救無門,垂死掙紮?”
致玄忍不住尖細了聲音,她沒想的竟然是這樣的經過?
“你知不知在墨畤姑娘為什麼去彼岸河?”
致玄看著無暇,冷冰冰的開口:“因為布防圖不是她盜的,主子誤會她。她在去彼岸河的時候就已經決定放下所有的恨,即便下地獄這一輩子也要和主子在一起。可我們的行蹤被人泄露了,半道上我們被埋伏好的鳳長蕭給逮了一個正著……”
聞言,無暇猶如被雷擊一般呆滯。回過神的他,連忙向致玄解釋: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們真殘忍……你和衛延真是好樣的……”
致玄沒打算聽無暇的解釋,事情已經做出來了,什麼解釋都蒼白無力。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墨畤在異國皇宮裏生不如死,她的孩子也就此逝去、
致玄冷冷的撇了無暇一眼,轉身就走。
這裏,她不該留戀的,也不是她該留的地方。
“你別走,我求你別走。我喜歡你,你留下好不好?”
無暇疾走幾步,從身後猛的抱住致玄,哀求的在她耳邊說著。這些天,他都快擔心死了,好不容易把她救活了,她又要走。
那他怎麼辦呢?
“留下來做什麼?當你攝政王的小妾?”
致玄淒涼的笑了起來,清秀的小臉上滿滿的譏諷。
“不對,像我這麼出身低賤的人連小妾都不配吧?更何況我還比你大五歲,攝政王,你鬆手吧!”
“不要,本王不允許你這麼說!”
無暇走到致玄的麵前,一臉的堅定。
“本王會娶你,你會是本王的妻子!”
似是起誓般鄭重,然而致玄卻笑了,眼睛看向他的身後,搖了搖頭。
他做不到!
無暇隨著她的目光扭頭看去,卻發現門口立著一個人。
臨月,他的姐姐,大梁的女皇。
致玄擋開無暇握住她肩膀的手,麵無表情的從她身邊走過。
途徑臨月的身邊的時候,卻突然被無暇叫住。
“本王給你的信,你可曾看過?”
聞言,致玄平靜的搖了搖頭。
沒有,那封信在她掉入彼岸河裏的時候,早就被水衝走了。
致玄毫不猶豫的離開,無暇情不自禁的抬起腳步就想追。
然而臨月的目光卻讓他發怵,走至宮門口,那一腳卻怎麼邁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