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她冷冽的聲音再度響起來,墨無言知道莫畤是真的生氣了,雖然很舍不得這種氛圍,但是想著來日方長,他也就鬆了手,然後起身站了起來。
把冰塊放在莫畤的手裏,戀戀不舍的翻窗出去,臨走之際還不忘交代一句:“小畤兒,記得想小哥哥哦……”
莫畤把冰塊放在臉上,緩解刺痛,對墨無言的話充耳不聞。
誰會想他?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呢!
……
墨無言吃了肉,心情很好的潛回無暇的房間,本來想跟他逗逗樂子,卻沒想到後者一臉嚴肅,看見他回來了疾走幾步,拉住他的手臂,就往密道走。
“師傅,你快走,鳳長蕭似乎發現什麼了,左相府的暗樁在兩個時辰前多了好幾個,而且還被重兵把手了!”
墨無言心中一驚,當即掙開了無暇的手,寒著臉質問道:“什麼情況?”
無暇麵色僵硬,他也不知道確切的消息。但是一向警覺的他覺得不對勁。
“鳳長蕭應該是知道我在南鳳朝行蹤了……”
墨無言麵色凝重,無暇嚇了一跳,擔憂的問道:“師傅,我們該怎麼辦?帶師娘走嗎?”
“目前帶不走!”
墨無言搖搖頭,現在是鳳長蕭草木皆兵,肯定到處都是重兵,而且關鍵是莫畤不會配合。
他需要一個理由,能夠順利帶走她的理由!
看來某些人得派上用場了!
第二日,讓人驚豔的左相被勒令在家中靜養,眾人疑惑之際,右相大人又是一本奏折上遞,讓滿朝側目,龍顏大怒。
因為權傾朝野的右相大人要辭官,這等於是在卸鳳長蕭的第二隻臂膀,鳳長蕭怎麼不怒?
禦書房內,衛延還沒有走近鳳長蕭的身邊,就被一本橫空飛來的奏章砸中了腳尖。
衛延眼中的譏諷一閃而過,隨即跪在鳳長蕭的麵前,恭敬的請罪:“皇上,微臣力不從心,無法在輔佐皇上江山大業,還望皇上體諒!”
“朕體諒你,誰來體諒朕?衛大人,你這是要拆朕的台啊!”
鳳長蕭陰寒的目光直逼衛延,隱忍的怒氣顯而易見,衛延並不懼怕這目光,反而挺直了腰杆傲然回應:“微臣不敢!”
“你不敢?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鳳長蕭一指地上的奏章,衛延頓時語噻,一臉的落寞,說不出話來。
簡直是一個兩個都不讓他省心,來回倒騰!
鳳長蕭沒辦法隻好如實相告,將今天從黑衣人那得來的消息,講給衛延聽。
“衛愛卿,你可知道朕布了這個局很久了,如今北夜皇就在皇都城,我們可借左相把他引出來!”
衛延麵上恍然大悟,然後麵上略顯慚愧的給鳳長蕭請罪:“皇上苦心,微臣實在愚鈍!”
這話說的鳳長蕭不悅,要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莫過於衛延,他圓滑,機警,這一次要不是被他逼上梁山,恐怕也不會出此下策。
“衛大人放心,明月公主必然是你的妻子,待朕收拾完墨無言,一定給你大擺婚宴!”
鳳長蕭扶起了衛延,一臉鄭重的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