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將人家給揍了一頓是一回事,要是對方說出了身份還揍一頓,那問題就大了,打到襲警的程度,那可是要吃牢飯的事。
牧寒將陳彪做的一切看在眼裏,滿意的笑了笑。
這才劈裏啪啦打的沒幾分鍾,一聲大喝就從二樓的另一個包間裏傳來:“都住手,老子的人你們也敢打?”
牧寒循聲望去,隻見一名留著平頭,十八九歲的青年站在那裏,青年嘴裏叼著煙,滿臉的飛揚跋涉。
陳彪轉過頭,頓時露出一個“驚喜”的神色:“哎呦,這不是劉公子嗎?怎麼,剛才那兩位是劉公子的人?”
劉洋沒好氣的道:“是的,還不叫你的人停手。”
“哎呦,一家人,一家人,誤會啊誤會。”陳彪滿臉驚詫,然後將目光轉向下麵,“都還不趕快停手,哎,真是對不住啊,下麵燈光天黑,我也看不清楚,這不鬧了個大誤會,劉少,待會我陳彪親自過去賠酒請罪啊。”
劉洋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陳老板這麼說不是折煞晚輩嗎?既然是誤會就算了,讓秦如月小姐過來喝兩杯就行了。”
“這個……”陳彪麵露難色,“劉少啊,我們做生意的講究的就是誠信,這酒吧的規矩是我定下的,我也不便隨意破壞啊,這樣吧,隻要秦如月小姐願意過去,那麼我是求之不得,如果秦如月小姐不願意過去,那劉少也給我一個麵子,這事就此過去,今晚的消費就算在我陳彪的頭上,劉少你看怎麼樣?”
劉洋聞言,內心冷笑,人家都說你陳彪在打秦如月的主意,現在看來一點也不假,竟然為了維護她公然不給我麵子,還打傷了我的人,既然你不給我麵子,老子為什麼要給你麵子?
劉洋十分不給麵子的道:“廢話我不想多說,把秦如月小姐給我叫過來,否則今晚的事沒完,襲警,這個事情可大可小。”
陳彪緊了緊拳頭,胸中湧出一股怒意,你一個高中生,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老子早弄死你了。
再怎麼說他陳彪也是道上混的人,現在在這麼多人的關注下,要是被一個高中生威脅,服軟了,那自己以後還哪有臉繼續混下去?
即使對方是局長的兒子也不行。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陳彪聲音低沉的道:“劉少,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何必將事情做的這麼絕?”
見陳彪根本不給自己麵子,劉洋心裏也是怒火上湧,你一個小混混吊個毛啊,混的再好還不是混混?老子收拾你們這些小混混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自己竟然請不到一個在酒吧唱歌的女人過來陪酒,這已經是赤果果的打臉了,現在連一個小混混也敢威脅自己了?
劉洋怒了拿起電話,冷冷的道:“既然這樣,那我隻有給我爹打電話了。”
就在這時,一個異常風騷的聲音突然傳來:“哎呦,好厲害的,動不動的就搬出爹,你這坑爹娃,你爹的烏紗帽遲早要毀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