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坐在包間裏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手裏捧著酒杯,望都不望陳彪一眼,好像陳彪不存在一樣。
陳彪麵色陰晴不定,他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會有人在自己的酒吧裏鬧事,如果是一般的酒鬼,那直接拖出去揍一頓就行了,但對方偏偏不是一般人。
兩名大漢,他陳彪知道,是市公安局裏的人,經常和局長兒子劉洋來酒吧裏玩,如果放在牧寒沒出現前,那他肯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畢竟這不是他所能得罪的,別說是他,就算是血戰閣真正的高層,也不願去得罪上麵的人。
但現在偏偏牧寒就在這,自己便不能坐視不理,否則之前所有的示好均付之東流了。
權衡一番後,陳彪一咬牙便站了起來,牧寒這顆大樹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攀上的,他不可能就這樣放棄,更重要的是,就算自己不站出來阻止,牧寒他也會親自站出來,結局是一樣的,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表明一個態度。
而且,就算得罪了上麵,那也會引出幫裏的高層和市局打交道,畢竟這個酒吧名義上也是血戰閣的財產。
至於那兩個人,老子就當不認識好了。
打定主意後,陳彪眼裏露出一絲陰冷。
陳彪走到包間的欄杆前,看著下麵那喧嘩的人群,聲音低沉的道:“都給我住手。”
酒吧裏的保安頓時就鬆了一口氣,暗道老板出來了,也就沒有自己什麼事了,自己隻要奉命行事便可。
見陳彪出來,之前被秦如月扇了一巴掌的那名大漢也不敢在陳彪的麵前將那一巴掌扇回去,他雖然是警察,但也不敢在陳彪的眼皮子底下,在他的場子裏鬧事。
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如月,大漢開口道:“陳老板,我在你場子裏喝酒,好心請秦如月小姐去喝酒,結果你也看到了,陳老板你看著辦吧。”
“看著辦?”
陳彪冷冷的道,“秦如月小姐在我場子裏唱歌,那是給我陳彪的麵子,秦如月小姐就是個歌手,不陪酒什麼的,也是我場子裏的規矩,你公然破壞規矩,竟然還要我看著辦?”
陳彪向著那些保安使了個眼神,頓時幾名保安便直接圍了上來,一個個麵色不善。
這些保安本來就是血戰閣最底層的小混混,之前以為忌憚兩名大漢的身份而畏手畏腳的,現在有了陳彪的授意,那完全就不一樣了,反正打了人有老大扛著。
而且,嘖嘖,這要是能打了警察,那說出去也倍兒有麵子。
頓時,兩名大漢的臉色就變了。
“我現在要求你們向秦如月小姐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陳彪冷冷的道。
“不客氣?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
陳彪麵色一變,立刻向著保安打眼色,得到陳彪的授意,幾名保安頓時就掏出警棍圍了上去,然胡就聽到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那聲音裏還夾雜著兩大漢的慘叫聲。
陳彪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還好示意的及時,要是讓人家把自己是警察這話說出來,那事情就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