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隻是不許你個龜兒子的關燈，又沒不許你個龜兒子的閉眼。”
周陽無奈至極，無語了。
聽周陽無語了，村長的女人也就沒有說話了。
接下來又是長時間的沉默和寂靜。
等周陽再次抬頭去望牆上的舊掛鍾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2點多了。
就在這時，村長的女人聽屋外的雨還在下著，她忽然默默的站起了身，然後轉身朝床邊走去了。
她走到床沿，見周陽還睜著雙眼的，沒有睡著，她也沒有吱聲，隻是默默地轉身在床沿邊坐了下來。
村長的女人又是氣惱的說了一聲：“你個龜兒子的，睡裏邊去一點兒，別挨著老娘了。”
這時，周陽盡量往裏邊挪了挪身子。
然後村長的女人拉下床頭的電燈拉線，關了燈。瞬間，漆黑的夜就填充了整個屋內，進入一片漆黑的世空，伸手不見五指。
夜是如此的靜。
屋外雨聲淅淅瀝瀝，連綿不斷。
過了沒一會兒，村長的女人忽然惱道：“你個龜兒子的手放在老娘的哪兒了啊？拿開！”
沒聽見周陽吭聲。
又過了一會兒，村長的女人又是惱道：“誰讓你個龜兒子的又跟根樹杆子的似的了啊？”
“可我也沒讓你摸啊？”周陽忽然回道。
“廢話！你龜兒子的都挨著老娘了，老娘就順便摸一下，看是個啥子玩意羅。”
“那你現在知道是啥子玩意了，就吭聲了唄，睡覺唄。”
“睡個球啊？叫老娘咋子睡嘛？”
“那你睡不著也出聲啊？我還要睡的嘛。”
“你睡個球啊？誰讓你個龜兒子的睡覺了啊？老娘讓你個龜兒子的睡覺了嗎？”
“那你到底想幹嗎？”
“老娘不想幹嘛。”
“……”
吵著吵著，又安靜了下來。
但過了一會兒，周陽忽然說道：“喂，這會兒，我都沒有挨著你吧？”
“哪又誰讓你個龜兒子的樹杆子碰到老娘的手了啊？”
“好像是你摸著的吧？不是碰著的吧？”
“都碰到了，老娘摸一下不行啊？會死啊？”
“那你摸夠了沒？”
“還沒。”
“……”
吵了幾句後，又安靜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之後，村長的女人忽然說道：“誒，你個龜兒子的還裝什麼斯文啊？還要老娘請你上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