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代價,太過沉重,他們承受不起!
反過來,龍雲石窟,血家,烏家也是承受不起。
“青帝門的幾位副宗主,你們且放心,教訓完俺手上這個敗將,俺自然會還給你,而且確保他毫發無損。”
在蕭殺氣息無聲蔓延的時候,楊氣岸依然一副雲淡風輕,低頭俯視著跪在腳底下的螻蟻,說道:
“張問智,俺半年前養了一條叫旺財的小狗,看家護院看不錯。這些日子外出曆練,沒有聽到旺財的狗叫聲,渾身不舒暢呀,你且學幾聲來聽聽?”
“你休想。”
張問智麵色登時一陣白,一陣青。
青帝門八萬餘人,包括弟子和長老都是氣的麵色一片黑。
他們聽到了什麼?竟然讓青帝門的第一天才,素來代表青帝門顏麵的張問智當眾學狗叫?
這無疑是青帝門最大的羞辱!
“不肯是吧?那看你有多少骨氣,能忍到幾時。”
楊氣岸舔了舔舌頭,抬起厚實的手掌猛地‘啪啪啪’連續抽打在張問智的英俊的臉龐之上。
張問智憋著一股氣,臉龐在狂風驟雨似的擊打之下,直接腫脹了一大圈,卻愣是一聲不吭。
見到這一幕,接近八萬的青帝門弟子暗自豎起一個大拇指,稱讚大師兄不愧為大師兄,就是有骨氣,寧死不屈。
“張問智,當年你又不是沒有跪在俺的麵前如哈巴狗似的求饒過,怎麼?是不是你青帝門的長老和副宗主在場,怕舊景重演,丟了麵子?”
楊氣岸麵帶譏笑,轉而神色一寒,道:“俺就屬三下,如果你不學狗叫的話,我一掌將你的腦袋如西瓜般捏得炸裂,別以為俺開玩笑,你知道俺是個言出必踐之人。”
“楊氣岸,你方才不是口口聲聲說過會毫發無損的放過張問智?”
一念副宗主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此刻為何食言?”
“此一時彼一時,逃生的機會已經給他了,是他自己逞強,不肯接受,又能怪得了誰?”
楊氣岸嘿嘿一笑:“張問智,骨氣又不能當飯吃,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你好好考慮清楚。”
說罷,壓在張問智腦門上的五指越扣越緊,一蓬蓬血液從頭皮中流淌而出,染紅了張問智的青絲。
“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汪汪汪……”
死亡的氣息撲麵而來,腦袋被壓榨的窒息空白感,迫使張問智內心僅存的尊嚴逐漸被求生的欲望占據,連連求饒起來。
這一道無比羞辱的聲音,登時讓青帝門在場的七八萬人氣炸了。
他們實在無法相信,在心目中一直被奉為神靈般無上存在的大師兄,竟然對著敵人下跪,學狗叫?
凡是有一腔熱血的男兒,都不會做出這等無地自容的舉動來吧?
張問智此舉,不但丟了自己的尊嚴,甚至連青帝門的顏麵都丟棄掉了。
“叫的聲音太輕了,再大點。”
楊氣岸黝黑的臉龐上湧現出一抹亢奮之色,再次說道:“還有,除了學狗叫外,你還得發誓做我的狗,不然的話,下一刻,你便會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