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絕倫的聲音回蕩之間,楊氣岸粗壯如熊爪的巨手猛地朝張問智抓去。
磅礴的氣勁沿著胳膊席卷而出,猶如風刃直接將周遭的空間都切離出兩條氣浪來。
張問智心下早存懼怕之意,又見楊氣岸這招威猛無比,哪敢抵擋?
倉促之下,他身軀不禁朝後暴退,哪預料到楊氣岸的胳膊詭異無比,瘋狂的暴漲幾十丈,一下便扼住他的喉嚨,如同拎小雞似的將其抓回去。
“螻蟻般的渺小存在,跪下……”
一聲如雷般轟鳴的暴喝神炸響,楊氣岸厚實的手掌猛地按照張問智的腦門之上。
山嶽沉淪的壓力之下,張問智登時雙腿一曲,猶如哈巴狗似的跪在了楊氣岸腳跟下。
“放開張問智師兄。”
旁邊最近的幾個青帝門的弟子麵色一寒,手握明晃晃的兵刃,朝楊氣岸圍攻過去。
“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若能扛得住俺的九齒釘耙,俺掉頭便走。”
楊氣岸單手摁在張問智的腦門上,肩膀微微一抖,肩上那把釘耙彈飛而起,猶如一條竹竿橫著往飛撲而來的人潮壓過去。
“啊!他奶奶的壓死我們啦!”
那幾個飛撲而來的弟子猶如坍塌的積木牌,被釘耙攔腰壓住,瞬間倒成一排,根一條蝦竄似的,根本動彈不得。
“此人肩膀上這把釘耙恐怕不下百萬龍力之重吧?”
在場的青帝門一群長老倒吸了一口冷氣。
淩風的麵色也出奇的凝重起來。
他還真的低估了楊氣岸,此人的肉身變態到了極限,絲毫不遜色淩風,至於手上那件九齒釘耙,重量也不遜色五行攝魂棺,加上修為高於淩風一籌。
若淩風對上他,想贏的話,難度也不是一般的大。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楊氣岸是淩風涉足九州以來,第一個能上得了台麵的對手。
“楊氣岸,你速速放開張問智,不然的話,休怪我們青帝門不客氣了。”
一心,一念,金鼇等人心裏像澆了一瓢油,怒火忽地燃燒起來。
堂堂青帝門的第一天才,猶如一條哈巴狗似的跪在地上,這讓他們如何接受得了?
“既然是武場比試,那便是生死自負咯。”
墮落法王心中如同吃了蜜糖般清涼,嘲諷道:“怎麼?你們青帝門想食言,還是想動粗?”
“動粗又如何?”
一念一聲厲喝,殺氣騰騰。
與此同時,身後八萬弟子每一個人都朝前邁出一步,迫使廣場一陣震動,將一萬五千人重重圍在中心。
“動粗的話,我們三家勢力奉陪到底。”
墮落法王環目四顧,喋喋冷笑道:“你們青帝門有本事就將我們三家一萬五千人全部留在此地,當然,也得做好承受我三家報複的準備。”
青帝門三尊副宗主麵色一沉。
方才他們也是在氣頭之上,若真的大動幹戈,彼此便是不死不休。
縱然青帝門在這三家的強勢鎮壓下,最後能活下來,也是底蘊大跌,被其他虎視眈眈的勢力吞沒,消失在曆史的滾滾車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