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起價又如何,沒有元珠就滾蛋,別浪費老子做生意。”
那個縹緲峰的弟子不耐煩的擺擺手,怒喝道。
“師兄,你看我們一直看管傳送陣不是很無聊嗎?”
另一個縹緲峰的弟子掏出一把元珠數了數,至少有數千枚,隨手散落在地上:“不如這樣,讓這兩個凝露峰的弟子趴在地上,用舌頭一粒粒舔起地上的元珠,就放他們走如何?”
“這注意不錯,能給我們枯燥的生活裏帶來樂趣。”
那個帶頭的縹緲峰弟子讚同道:“你們凝露峰弟子一個月辛辛苦苦做宗門的任務,也未必有幾百枚元珠的利潤,眼下滿地都是,你們兩個凝露峰的弟子,速度給我跪下,舔掉地麵上散落的元珠。”
“這元珠可是好東西,舔完了有助你們的修為增長哦。”
另一個縹緲峰的弟子得意忘形的接口道。
圍觀眾人不認識淩風的頓時哄笑起來,認識淩風的登時麵露戲謔之色。
這幾個縹緲峰的弟子,還真的是不長眼,提到鐵板了還渾然不知。
“幾位,我們不用傳送陣了還不行麼?”
淩風拉著同門師弟的手,轉身便走,來了個欲擒故縱。
“現在想走,可沒那麼容易了。”
那幾名縹緲峰的弟子立即將淩風和那個凝露峰的弟子兩人圍在中央,一副殺機凜然的樣子。
“師兄!”
那個凝露峰的弟子盯著淩風緊張的道。
他一直唯唯諾諾的活著,可沒有見過如此大的仗勢。
“噓,安靜。”
淩風笑笑,緩緩走過去,立在那名領頭的縹緲峰弟子跟前。“聽說你們縹緲峰之人目中無人,時常打死我們凝露峰的弟子是不是有這樣的事?”
“打死你們凝露峰的弟子就猶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有什麼關係。”
那個領頭的縹緲峰弟子不屑的道:“告訴你,小爺我在道宗內,也打殘過幾個凝露峰的弟子,你想怎麼樣?不服氣是吧?那就出手呀,你敢嗎?小兔崽子。”
“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就給死去的凝露峰弟子贖罪吧。”
淩風麵色一寒,此刻殺這些螞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心理負擔。
“你小子竟然敢用這樣的口氣跟我這樣說話?”
那領頭的縹緲峰弟子聲音囂張的聲音嘎然而止,指著淩風的手無力的垂下來。
一隻妖異的手指如幽靈一樣,悄然綻開,插進那名領頭的縹緲峰弟子喉嚨裏,隨即緩緩抽回來。
滾燙的血液沿著指尖緩緩滴落,提醒現場所有人,方才的一幕不是夢境。
“你小子竟然敢殘害我師兄?”
其餘三名縹緲峰弟子駭然抽氣,隨即抽出武器攻向淩風。
淩風殺機大勝,手指化出幾道弧線,以詭異的角度橫掃過去,瞬間如切豆腐一樣將那幾把攻向自己的武器攔腰折斷。
在那三名縹緲峰弟子此刻再傻,也意識到提到了鐵門,登時四處逃竄。
淩風一聲暴喝,手掌帶起一個微妙的幅度,如銀龍出海,甩在地麵之上,登時四周的大地都微微晃動起來。
強大的氣勁沿著地麵延伸過去,將大地犁開一道翻卷的口子。
一個運氣不好的縹緲峰弟子腳下一震晃動,他駭然的低下頭,盯著眼前翻卷的地縫,一陣劇烈的痛楚從胯下蔓延上來。
他整個人被如刀一樣鋒利的氣勁生生撕裂成兩半。一時間血液、器官和不知名的腦漿四處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