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兄,其他人隻收取五十顆元珠的過路費用。為何唯獨我一個人必須交出五百顆元珠才能放行?”
一道帶著忿怒,還夾雜著懼意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淩風隱藏在人群裏,抬眼看去,之間說話的是個少年,憨頭憨腦,穿著凝露峰的服侍。
“最近漲價了。”
傳送陣附近,幾個縹緲峰外門弟子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的道:“諸位其他峰門的師兄弟聽好了,從現在開始,所有凝露峰的弟子無論是誰,經過傳送陣都要收取五百顆元珠作為路費,如果覺得貴,可以滾蛋,我們縹緲峰買賣做的天公地道,你情我願。從來不會強人所難……”
此舉隻針對凝露峰,其他幾個峰門的弟子自然沒有異議,而且樂的在一邊看笑話。
“幾位縹緲峰的師兄。”
那個虎頭虎腦的凝露峰弟子搜遍全身,仔細數了數掌,還差兩百枚元珠。值得硬著頭皮,低聲下氣的道:“我這裏就三百粒元珠,不知道可以通融下,我保證回來就將剩下二百粒元珠的補上。”
“沒有元珠還囉嗦什麼,浪費我們的時間。”
縹緲峰四個弟子中,一個年紀頗長,看似帶頭的人物手故意一甩,登時將那個凝露峰的弟子手上的元珠打落在地上。
那個凝露峰的弟子一臉的痛惜,立馬蹲下身子,將散落地麵,四處滾動的一枚枚元珠揀起來。
“滾遠點,別妨礙其他師兄弟的路。”
那個縹緲峰領頭的之人抬腳就猛地踹在凝露峰弟子的屁股上,那個凝露峰的弟子一個踉蹌,如狗吃屎一樣趴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凝露峰弟子渾身抖顫了一下,仇恨襲上心頭,他臉上發紅發亮,不住地抽搐。顯然憤怒到極限。
站在不遠處的淩風雙眼微微眯起,透出一絲寒光。
廣場的一戰,縹緲峰慘敗,卻沒有絲毫打擊他們囂張的氣焰呀!
“怎麼?不服氣?”
幾個縹緲峰的弟子居高臨下,冷笑道:“你們凝露峰弟子在我們眼裏本來就是如狗一樣低劣不堪,如果你學狗叫,在此地爬上幾圈,說不準逗得我們開心,就免費讓你進入傳送也說不準。”
“幾位師兄,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那個凝露峰的弟子梗著脖子道。
“欺辱你怎麼了?”
領頭的縹緲峰弟子譏笑道:“聽說你們凝露峰最近加入了絕世人物,叫什麼來著?”
“叫淩風。”
身邊一個跟班提醒道。
“哦,對了,是叫淩風。”
那領頭的縹緲峰弟子道:“就算他來了,老子也要讓他跟狗一樣在此地繞行幾圈才放他走。”
“不許你侮辱淩風師兄。”
那個凝露峰的弟子連忙掙紮的爬起來,如瘋子一樣抬手朝那幾名縹緲峰的弟子臉上抓過。
自從知道淩風通過擊殺邪癡,力挽狂瀾,改變凝露峰解散的命運,無疑就成了那個凝露峰的弟子心中的榜樣,眼下哪能容許別人汙言穢語侮辱?
“哎呦,惡狗要咬主人了。”
那個領頭的縹緲峰的弟子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那個凝露峰的弟子臉上,打得那個凝露峰的弟子門牙瞬間甩飛出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