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然左看看南宮輝,又右看看南宮文遠不解的問道:“怎麼回事?今天可是大皇兄的好日子,二皇兄你的脾氣也該收一收了!”南宮輝本就心裏有氣,又聽到南宮然這樣子說自已,怒火中燒了起來,做出了一個令他也想不到的舉動,腦子裏空白一片,耳邊隻聽到周圍嘈雜的聲音,以及重重的悶哼聲!
等南宮輝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父皇冷漠的眼神,嚇的南宮輝一瞬間就清醒了許多,聲音不禁結巴了起來:“父,父皇您怎麼會坐在這裏?”南軒帝冷冷的看著他,沒有理會南宮輝的問話,而是站起身來背對著南宮輝,:“你是中了盅毒。”語氣淡漠不已,這令南宮輝有一種全身被冷水澆的感覺!
南宮輝先是吃了一驚,隨後冷靜的問道:“何時下的毒?宮中竟然有這樣的人?!”南軒帝嘴角泛起了冷意:敢在他的皇宮裏,明目張膽的下著盅毒,看來那人已經等不及了嗎!南宮輝捂著還隱隱做痛的頭,怪不得自已會如此的失常,但是他又擔心起來自已的身體,南軒帝似乎知道南宮輝的擔心。
:“你的盅毒已解。”沒有太多的語言,六個字足以說明一切,但南軒帝的聲音讓人著實心寒,讓南宮輝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已不是他的兒子,而是陌生人一樣的對話,南軒帝說完就走了出去,剩下南宮輝獨自一個看著南軒帝離去時的背影,而南宮文遠這位太子殿下,正在看著給南宮然上藥。
南宮然不好意思太子在這看著他,但是臉又腫起一塊,不方便過多的說話,所以隻好任由太醫上藥,南宮文遠問了一句:“疼嗎?”南宮然愣了一下隨後搖著頭,南宮文遠眼睛沉了沉:“三皇弟身上盅毒已解了。”南宮然瞪著一雙大眼睛眨了幾下,那意思就是怎麼一回事?南宮文遠示意太醫出去。
太醫這時已經上完了藥,給南宮文遠行了個禮,南宮文遠揮了一下手起身出了去,等屋裏就剩下南宮文遠和南宮然兩人之後,南宮文遠冷冷的說道:“這樣被無形中下盅的,說明宮中該適當的清理了!”南宮然看著南宮文遠,心裏著實擔心二皇兄究竟怎麼樣了,怪不得二皇兄像不受控製一樣打了他。
這都怪那下盅之人,南宮文遠又坐在了不遠的位置上,用那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麵,敲著人心也跟著起伏著,就在南宮然以為太子不說話的時候,南宮文遠開口道:“佤迷族擅長使用盅毒會不會是他們被人利用了呢?”南宮然稍微活動一下嘴角,太醫剛才上的藥效已經起了作用,所以南宮然說道:“真是該死!”
南宮文遠別有深意的看向了南宮然,語氣平淡的道:“根本不像你。”南宮然微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大,不是,太子是何意?”一句話把兩人的關係拉得疏遠了些,南宮文遠沒有在乎這所謂的虛晃稱謂,而是說道:“你在父皇的眼中甚至別人眼中,都是以沉穩個性示人,怎麼?就因為南宮輝的事情,把你弄的這麼焦燥嗎?”
一名話敲醒了南宮然,南宮然感激的看著南宮文遠,南宮文遠把目光移到別處,南宮然上前拱手行禮道:“太子殿下說的極是,多謝太子殿下提醒,不然……”南宮文遠不耐的揮一下手,:“本宮喜靜,你若是傷好就出去。”很明顯的要趕人了,南宮然起身嘴角微揚,轉身瀟灑的出了太子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