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易忽然跪了下來:“請娘娘息怒!常易若是哪裏惹娘娘不高興,還請娘娘責罰!”善貴妃慢慢踱著步子走到常易麵前:“皇上除了關心本宮腹中孩兒,可曾關心著我嗎!”善貴妃一時激動把本宮兩字都不說了,常易跪在地上心中不禁驚呀萬分:這善貴妃今天是怎麼了?為何今天這般的激動?!

善貴妃說說流下了兩行清淚,常易感到了異常抬頭看著善貴妃,心裏不免觸動,從懷裏拿出巾帕雙手舉高:“娘娘。”善貴妃看著常易手裏的巾帕,柔荑接過了巾帕,輕輕的擦拭了一下眼睛,:“起來吧,這兒天跪在地上不凍壞了嗎。”說著剛要扶起常易,常易誠惶誠恐的站起了身。

拱手說道:“娘娘小心驚動了胎氣。”善貴妃:“你今天真是不易說了這麼多的話。”常易聽到善貴妃這般子說,心中頓生愧疚,在這清冷的皇宮裏,當今聖上本就有意冷落著善貴妃,而自已卻是看著善貴妃不好過,這令常易改變了自已的想法,打心裏要對善貴妃好,善貴妃始終看著常易變幻的表情,嘴角似有若無的笑了笑。

這邊太子封典儀式已經結束,南宮文遠接受著官員們的恭賀,南軒帝則是坐在龍椅上,而坐在南軒帝旁邊椅子上的,則是多日不見的靜妃,靜妃麵無表情的看著下麵的南宮文遠,自已的心裏不是個滋味,宮裏其他的妃子相繼,都以各種的理由被逐出皇宮,而南宮文遠的母妃,理應母憑子貴。

但是,結果卻出人意料也被逐了出去,自已怎麼也猜不透皇上的心,為何都要趕走她們?!這也是靜妃想不透的事情,想著若不是自已的孩子南宮然,受皇上的獨特寵愛,恐怕自已也會是如此的下場吧,正當靜妃想事情的時候,耳邊傳來南軒帝低沉的聲音:“怎麼?愛妃有何心事想的這般入迷?”

若是別人聽了去這話,還當是皇上多麼的寵愛著靜妃呢,但靜妃卻是如聽到了地獄一樣的聲音!皇上很少這麼問她,南軒帝:“沒辦法回答嗎?”靜妃:“皇上,臣妾身體微恙,想回寢宮歇息一下。”南軒帝體貼的說道:“愛妃身子不適的話,那就先回寢宮,稍後朕會去望愛妃。”

靜妃唯恐皇上反悔,馬上行禮說道:“謝皇上關心。”說完轉身就往後麵走了出去,甚至連頭都不敢回,南軒帝卻是看的好笑,而南宮文遠卻看到了這一幕,眼睛又多了幾分子沉靜在裏麵,讓人分不清是什麼,南宮然看著自已的母妃,竟然不顧及這等場合,以身體不適為由像逃離一樣離開了。

南宮然不禁怪起了母妃來,他剛才光顧著給太子道賀了,自然就沒有看到剛才的情況,所以南宮然誤會也就產生了,而二皇子南宮輝則是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手裏則拿著一壺酒獨自飲酌著,眼睛渾然的看著太子南宮文遠,以及那些在眼前晃的官員們,有一種想吐的感覺,這時候的他竟然想起了三皇子南宮宇修。

也不知道這小子在外麵怎麼樣,南宮輝自已嘲笑了起來,居然關心起了三皇弟來,看來自已真是有些喝醉了吧,南宮文遠這時走了過來,拿過南宮輝手中的杯子,南宮輝頭有些痛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太子殿下,語氣有些醉意的說道:“怎麼?太子殿下也要喝一杯嗎?但是,似乎拿錯杯子了。”說完嘿嘿兩聲。

南宮文遠皺著眉頭:“看來你真是喝醉了,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南宮輝語帶嘲諷的說道:“不愧是當上太子的人,說話語氣都跟從前不一樣了呢!”南宮文遠挑眉:“哦?那本宮以前是對你太客氣了嗎!”南宮文遠說這番話,明擺著要挑明:若是再惹怒他,就不會有好果子吃。

南宮輝不是傻子臉色忽然間不好看了起來,:“太子殿下可真是盛氣淩人呢!”南宮文遠今天也不知怎的,氣也不順了起來,兩人現在是一觸即發!正當火藥味濃的時候,南宮然過了來,剛才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兩人今天忽然間不對勁兒了起來,怎麼回事?!這令南宮然不禁好生奇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