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然看這樣子隻好上前勸阻,但兩人似乎任誰也不插不進去,就連暗中的暗隱和明隱都頭疼的看著,誰這時候敢去阻止啊,除非不要命了,直到一道冰冷的聲音插了進來:“是不是都活的耐煩了!”這下子正在打架的兩人,還包括南宮然都僵硬在當場,原來是他們幾人口中念叨的父皇!
南軒帝陰冷的眸子看著他們,讓本就不怎麼暖的屋子,更添加了幾許的冷氣,南軒帝走到屋子的正中間轉身坐了下來,:“說吧,是誰先動的手?”南軒帝冷冷的問了這麼一句,南宮文遠他們誰也不敢說,南軒帝挑眉:“哦?這會兒子倒是不吱聲了?那為何剛才打的那麼起勁兒呢?!”
幾人被父皇的氣勢都嚇了一跳!此時的南軒帝若是仔細看,他頭上的青筋直跳!真是不像話:本想來看看南宮文遠準備的怎麼樣了,沒想到卻看到讓他火大的一幕!都是皇室之人卻沒想到跟個市井無賴一樣,竟然還打的這麼熱鬧!南軒帝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四周,頓時,就聽到有人抽氣的聲音。
甭管是明隱部還是暗隱部,更加的大氣也不敢喘了,皇上的眼神太過恐怖了,簡直就是要殺人的樣子,所以現在最聰明的選擇就是不說話,南軒帝整了整自已的衣袖,冷哼了幾聲提醒著南宮文遠他們,南宮然這時上前說道:“父皇,剛才他們不是打架。”南軒帝直視著看著南宮然:“那是幹什麼?難不成在練武嗎?”
南宮然解釋道:“是的,的確是在練武,因為大皇兄最近忙,所以我倆就找大皇兄切磋一下。”南軒帝手指敲擊著桌麵:“切磋嗎?若是真心切磋的話,你能站在旁邊直皺眉頭嗎!”南軒帝的問題倒是問對了,看著南宮文遠三人都低下了頭,個個跟著霜打的茄子一樣,南軒帝語帶嘲諷:“遠兒你是真出息了。”
南宮文遠不由的打個冷戰,後天就是封太子大典了,今天卻鬧出如此的事端來,能不令南宮文遠內心懊惱不已嗎!南宮文遠不由偷偷的瞄了一眼南宮輝,那眼神怨念加憤恨!南宮輝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這道目光,南軒帝又問南宮輝:“輝兒你說。”南宮輝被點了名上前說道:“父皇,的確是如二皇兄所說。”
南軒帝聽後眼裏毫無波瀾,南宮文遠他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個不小心再惹惱了父皇,等屋子裏氣氛稍顯沉悶的時候,南軒帝才說道:“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朕就不追究,如果誰要是說假話的話……”說著抬眼淩厲的看向三人,三人同時都不自覺的縮了縮,南軒帝:“遠兒,你留下其餘兩人就下去吧。”
南宮輝和南宮然逃也似的出了去,到了外麵可算是敢喘氣了,屋子裏讓父皇整的實在是太壓抑了!這兩人倒是解脫了,而屋子裏的南宮文遠站著,因為父皇並沒有讓他坐下,南宮文遠猜不透此時的父皇,不知留下他做什麼?南宮文遠:“後天就是封太子大典了,遠兒父皇跟你講個條件。”
南宮文遠挺吃驚的:父皇會跟他講條件?!南宮文遠供手說道:“父皇,您說是什麼條件?兒臣若能辦到定當皆盡所能。”南軒帝沉聲道:“當天在你封為太子的時候,在同一時辰內把你的母妃送到天易庵!”南宮文遠雖說對自已的母妃,已毫無親情可言但……父皇的這一決定著實令他非常的驚呀。
真想不通父皇為何要送母妃出去?還要送去那種地方,那天易庵可是在月風國的遠郊,是一處沒有人打理的寺院,這樣的環境令南宮文遠頭疼,南宮文遠想了想說道:“父皇,母妃若是去了那種地方,那就等於……”南宮文遠始終說不出那個字來,南軒帝挑眉:“什麼時候朕的大皇子,在外人稱之為冷麵的你,為何此時心就軟了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