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源依舊半眯著眼睛,站在旁邊聽著皇帝說著小六子,同時自已的心裏也想著事,小六子趕忙再次的跪下,向南軒帝一再保證:“皇上,小六子謹計教悔。”南軒帝揮了手:“下去吧該怎樣的你應該知道。”語氣似有些累了,小六子起來轉身出了去,紀源此時卻睜開了眼睛,看著小六子的背影若有所思。
小六子一出去南軒帝,就又開始批閱起了奏章,紀源看似發呆的在旁邊站著,實則早已打起十二分精神,南軒帝:“看來你也有在乎的人?”紀源不懂皇帝在說什麼,南軒帝慵懶的拿起筆在上麵寫完了字,抬頭::朕指的是剛才出去的人。“紀源‘騰’的一下臉微微泛起了紅,但是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紀源供手:“皇上,屬下知錯。”南軒帝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紀源,紀源這才意識到竟然被皇帝耍了!紀源無可奈何的看著南軒帝,心道:這主子真是無聊至極啊!~竟然拿屬下開起心來,南軒帝:“不要在心裏碎碎念著朕!”紀源剛想再說卻被急忙進來的小六子打住了,南軒帝怒叱:“怎麼如此慌亂!”
小六子趕緊跪下:“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善妃終於有了!”南軒帝並無太大的喜悅之情,而是漫不經心的拿起了奏折,又開始批閱了起來,小六子知道皇上的脾氣,也沒經皇上同意就起來了,南軒帝又一個落筆批示完了,吩咐道:“叫禦膳房做些好的給皇貴妃,還有讓常易多留意著。”
南軒帝的語氣聽起來沒有太大的起伏,小六子聽完之後轉身又去忙了,這屋子裏頓時又空曠了,沉默了一會兒南軒帝終於批閱完畢,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此時的外麵已經銀色灑下,紀源看到皇帝開著窗子,擔心不已上前說道:“皇上,天氣漸漸的涼了龍體為重。”南軒帝卻說道:“還剩下二年零十個月。”
紀源不明白皇帝為何說起這個,南軒帝:“不知他在外頭好不好,或許回來不一樣了也說不定呢。”紀源看著皇帝似是自語,但又不像,皇家之事他這個貼身侍衛,最好是越少知道越好,裏麵的黑暗與複雜是他不願意看到的,雖說紀源是明隱門的人,但是,紀源內心終究是善良的。
這就是和其他人的區別,所以在沒有到南軒帝身邊的時候,他是不會輕易接任務的,南軒帝慢慢的踱步走到案子前,沒有回頭的說道:“去監視茹妃。”短短的五個字,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紀源聽後就消失了,屋子裏的燭火瞬間熄滅,在黑暗中南軒帝雙眼異常的耀眼!好似天上的點點繁星!
這時,一聲類似嘶喊的聲音響起!令人毛骨悚然!而最為奇怪的是在皇帝外麵的侍衛,居然一個都不在讓人頓生好奇,但是過了一會兒聲音沒有了,裏麵也恢複了平靜,而大皇子也就是未來的太子南宮文遠,此時坐在正中間而在其左右的,分別是南宮輝和南宮然,南宮文遠慢慢的喝著手中的茶。
南宮輝和南宮然也默默的在品著茶,但完全是心不在焉,而南宮文遠終於喝完了,放下茶杯語氣淡淡的說道:“說吧有何事?”南宮輝眨了眨眼睛又看向了四弟南宮然,南宮然假意咳嗽了一聲說道:“知道大皇兄事忙,所以還是……”未等說完南宮文遠不耐的說道:“說吧,這麼晚找我何事。”連本宮兩字都省了。
南宮然:“是這樣父皇最近有些怪怪的,我們這些做兒子的理應關心一下。”南宮文遠奇怪的看著兩人,:“父皇自已的事情,自已會處理得當,還需要咱們關心嗎?”南宮輝不幹了:“難道你當上太子了,就不關心父皇了嗎!”南宮文遠眼底盡是嘲笑之意,南宮輝看著南宮文遠那樣子,真恨不得上去打一頓!
南宮然看情形不對勁兒,想打圓場卻被南宮文遠又破壞了,南宮文遠語氣平淡的說道:“這跟我當不當太子是兩回子事,我再說一遍父皇他自已的事情,自已……”話未完就讓南宮輝揍了一拳!屋子裏平靜的氣氛頓時被打破!都年輕氣盛所以,兩位尊貴無比之人,跟個市井孩子一樣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