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大堂上
單均昊突然麵無表情的一拍驚堂木,頓時躺下所有人都安靜了。
單均昊麵無表情的說:“堂下所跪何人。”
四娘說:“民女風四娘,叩見大人。
一男子說:“小的是回春堂的夥計,名叫句號。”
四娘說:“大人,民女不知所犯何事,還請大人明示。”
單均昊說:“哼,你還不知道!你到回春堂直接拿藥走人,可有此事?”
四娘說:“是呀,有什麼問題嗎,我還送了一蘭的水果給他們呢。”
單均昊說:“哼,不問自取視為賊也,來人重大八十大板。”
四娘忙看向秀秀他們說:“哎呀,大人救救我呀。”說著哭了,還說“哎呀,天呀,我可是攤上天下最貴的藥了!”
“慢著!”秀秀急急的開口阻攔到。看向單均昊說:“大人,你的這刑是不是太重了些?”
單均昊冷笑道說:“大人,你可以問問旁邊的師爺,看看我是不是刑用重了。她明明犯了罪還死不認,打他八十板子都是輕的。”
秀秀看向劉非,劉非點了一下頭,無奈的看向別處。
秀秀的臉色發白,氣的牽動了傷口,秀秀咬牙忍著,看向那個句號說:“四娘以前也是這樣嗎?”
句號回答道說:“是的,我們都已經熟了,所以並沒有什麼,但是這次正好碰見大人。”
秀秀說:“單大人,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情理之中嗎?”
單均昊說:“對不住大人,我隻知道法不容情。來人行刑!”
頓時大堂內響著都是四娘的慘叫聲,秀秀越聽氣越不順,看見四娘的屁股上都是血,一口氣沒順過來,就暈那去了。
劉非趕緊扶住焦急的說:“大人醒醒,大人醒醒”,見秀秀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於是朝著堂下大吼,“白楊、綠柳,快來看看!”
綠柳三步並成兩步快速跑到秀秀身邊,拿起大人手腕,說:“不好,趕緊回驛館!”
劉非顧不上禮節,趕緊讓浩然抱起秀秀飛身去驛館。
如憶眼淚汪汪的說道:“別怕,四娘,我們一定會救你的!”
四娘艱難的回過頭,看向如憶用力的點了一下頭,變昏去了。
單均昊說:“來人,將犯人押回牢內明日再審。退堂!”
秀秀房內,大家都焦急的看著綠柳搶救秀秀,一會綠柳滿頭大汗的出來。劉非著急的迎上去問:“怎麼回事?”
綠柳臉色凝重的說道:“來,大家,我們出去說。”
到了院內,綠柳說:“情況不容樂觀,大人的傷本來就很重加上躺了七天,身體的元氣本來就大打折扣。此時看起來好似與常人無異,但實際上是脆弱的,眼下大人氣血攻心,受了刺激,這病一時半會是好不了的,現在能做的隻能是靜養,不能再受刺激了。”
白楊說:“哎,我說綠老頭,你不是成天自詡是華佗在世嗎?”
綠柳白了一眼說:“別說是華佗在世,就是神仙來了也不行,沒看見剛才那個單均昊咄咄逼人的樣子嗎?我看了都氣得不行,更何況是有重傷的大人。”
白楊氣焰一下蔫了許多說:“嗨嗨,那是,真是夠討厭的。”
劉非越聽臉色越難看,浩然趕緊咳嗽了兩聲示意白楊綠柳別說了。
如憶氣不過說:“阿非,不管你愛聽不愛聽,我都得說,那個單均昊是幹什麼呀,這兩人熟了怎麼給錢他管得著嗎!”
劉非仰天一歎說:“哎,我怎麼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
如憶也若有所思的說:“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不光是你我也有這種感覺,感覺好像是鮑大人在審案一樣。”
劉非頓了一下說:“你們好生照看大人,浩然你和我去牢房看看,我要弄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慢著!把這個拿上。”綠柳將一個小瓶遞給劉非,“這個瓶內是最好的金瘡藥,讓四娘先敷一下。”
劉非接過藥抱拳說道:“多謝!”
於是就和浩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