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縣衙內
秀秀身體好一些了,大家都坐在大廳裏麵有說有笑。
劉非看向浩然說:“浩然啊,等會趕緊的把那兩口棺材退了去吧,放在家裏不吉利。“
浩然笑了一下說:“恩,還真是,待會我就把它給退了。”
秀秀說:“浩然啊,這兩天是不是有什麼案子發生啊?怎麼不見均昊呢?”
浩然也納悶的看著秀秀說:“哎,這屬下去查查吧,從昨天開始就沒見到他。”
正在這時從屋外走來了一個年輕的夫人,那人夫人長得麵若桃花,身似扶柳,看了就覺得很嬌弱,隻見她慢慢的向秀秀走來,跪下說:“民婦單葉氏,叩見巡按大人。”
秀秀說:“快清起。”
劉非重複了口中又念了一遍她的氏,,說:“你可是昊子的妻子?”
那婦人點了下頭說道:“民婦正是”,看向秀秀說“大人,從昨天起我家相公便沒有回家,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民婦十分擔心他的安全,求大人趕緊的幫忙找找。”
秀秀聽到這裏對浩然說:“浩然、劉是,趕緊的去查看一下。”
劉是、浩然領命走了,那婦人說:“感謝大人,其實你們來的時候我正好病著,不方便見你們,請你們見諒。”
秀秀說:“沒事,我們在這打擾你們我們才是真的不好意思呢。”
四娘說:“哎,單夫人,這不是我說,男人夜不歸宿通常都會去尋花問柳的,你就別擔心了。”
劉非瞪了四娘一眼說:“單夫人別聽他的嘴裏沒一句正緊的!”
單夫人笑了說:“他?是不會尋花問柳的,你們既然與劉師爺認識,那麼你們就應該知道我相公的人品真的和鮑大人十分的相似。”
如憶看向四娘說:“你呀,不會說就別說,沒人把你當啞巴。”
四娘看大家都擠兌自己於是沒趣的說道:“切,你們就褒貶我吧,我去看小寶學習去。”胖身子一扭出去了。
下午,浩然和劉是回來了,見到秀秀後,浩然一臉的慚愧說:“大人,對不住,我們並沒將人找到。”
劉非說:“沒事。這是急也沒辦法,你們休息去吧。”正在這個時候小寶氣喘籲籲的跑進來說:“娘,不用找了,那個單大人回來了,正往裏走呢。”
浩然劉是一聽終於鬆了口氣。
秀秀說:“奧,那麼咱們就在這等吧。”
單均昊一進來就拜了一下說:“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說完抬起頭來,當目光看見白楊、綠柳的時候,嘴巴驚訝的張大了。
秀秀看見後說:“奧,單大人,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剛加入我們。”
單均昊趕緊整了整神色說道:“啊,沒事。那個我有事先忙去了,你們自便。”說完逃似的離開了。
單均昊奇怪的表現,一點不落的落在了某人的眼裏。
翌日,驛館內
秀秀剛出來準備和劉非他們散散步,突然白楊從外麵慌張的跑進來說:“哎呀,大人呀,你快看看吧,出事了!”
秀秀心想:白楊是老江湖了,什麼事能讓他這麼的慌張?
劉非問道:“出了什麼事?”
白楊說:“來不及了,快,先跟我走!”
劉非、秀秀、如憶、浩然、劉是都快步的跟了上去。
縣衙大堂上
隻見單均昊端坐在堂上,四娘和另一名男子跪在堂下。所有的人進來都看見的是這麼令人震驚的一幕。
秀秀忙穿過人群徑直走到單均昊麵前說:“單大人,這案子可否交由本府審理?”
單均昊嚴肅的說道:“這恐怕不行!”
秀秀一驚,劉非趕忙上前正欲開口的時候,單均昊說:“根據大明律例,凡是發生在當地的案子均由當地知府審理,巡按隻能旁聽,當然大人如果發現我得處理不妥大可以到吏部參我一本!來人給大人看坐。”
秀秀剛想發飆,劉非一個眼神過去,警告意味十足,用扇子掩麵附耳對秀秀說道:“大人,此刻不宜發怒,他說的沒錯,您先坐吧,看情況再說。”
秀秀臉色十分難看的坐下了。
如憶著急的看向四娘說:“你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嗎?老毛病又犯了,真是讓人操心。”
四娘急於解釋的時候,浩然一拍驚堂木,說:“閑雜人等不得入內,你等退下,否則我叫衙役轟出你們。”
驚堂木一拍嚇得如憶往後一退,馬上走到人群中去觀看,浩然和劉是相視一眼心中都想:好大的官威,眼中鄙夷神色盡現。劉是說:“我等二人是大人的貼身護衛,並有官職在身可以不退!”說完便帶頭領著浩然走向秀秀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