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蘇噘著小嘴,一看就是生氣了,奮力一掙,“付予年,你再說一遍?”

付予年的懷抱很牢固,她並沒有如願掙得開,男人反而抱的更緊了些,在她頭發上留下一吻,“是是是,我老婆才不傻,她要是傻,怎麼能征服我這個花城最具價值的鑽石王老五呢?”

時蘇聽了前半句,先是笑,聽完他的後半句,就皺了眉,“付予年,有你這麼往自己臉上貼金的人麼?”

“自戀狂…”

“臭不要臉…”

付予年“嗬嗬”笑,兩隻手卻早不安份的握住了她胸前的蜜桃,一手一隻。

外人看不出來,隻當是付先生拿著自己的外套在給自己老婆取暖呢。

卻不知,他暗渡陳倉,自己偷著樂呢!

時蘇先是掙紮了一下,卻在察覺到臀部被什麼硬梆梆的東西頂得發疼的時候停了下來。

付予年力氣有些大,捏得她有些疼。

這些日子以來,他忍得辛苦,她亦看的明白。

這個男人,是她愛的男人,男歡女愛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自打她懷孕以來,付予年一點兒不敢大意,生怕弄傷了她,很多時候他都是忍著的。

他忍得辛苦。

她又何償不是?

男人的欲/望不容小覷,那火熱的硬挺頂得時蘇一陣陣心慌意亂。

“你…要不要去廁所解決一下?我可以陪你過去…”她好心問他。

男人卻是低低的笑開來,“真的?你陪我一起去?”

時蘇無語,朝著付予年翻個大白眼。

她其實是擔心他出醜,準備替他遮掩著一些的,卻不料,這男人竟然說出這麼色/情的話來,她怎麼覺得付予年這男人那麼流/氓呢?

明明是一句關心他的話,也能讓他弄出那麼點曖/昧的意思出來,偏偏還說的這麼一本正經,好像是她想多了一般。

當下就要離開他的懷抱。

付予年不依,把她扣回懷裏,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傻姑娘,逗你玩兒呢…”

“你身體不好,我再不管好自己下半身,成什麼了我?”

時蘇垂眼,去看他那裏,雖然還是支著小帳篷,隻不過相較於剛才已經是小巫見大巫了。

沒有再掙紮,手從他風衣裏拿出來,環抱住他勁瘦的腰。

“付予年,這一輩子,你都要一直為我守身如玉才行,你要是敢碰別的女人,我立刻廢了你丫的!”

其實,夏艾跟她說過很多次,女人懷孕的時候,是男人最容易出軌的時候,要她提防付予年偷吃。

她自己的身體狀況並不樂觀,頭兩個月的時候,一直在床/上躺著,不敢下床,生怕保不住孩子,至於那檔子事兒,根本更是想都不敢想。

三個月的時候,醫生說孩子情況還不錯,隻不過,仍然要禁房/事,一根緊繃的弦這才放鬆下來,更是不敢有絲毫大意。

三個月後,兩個人好不容易忍過了危險期,乍一開葷,難免有些激動,動作副度有些大,結果,一不小心,她又見了紅。

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好在孩子沒事,那檔子事兒雖然做的少,但兩個人的感情卻是與日俱增,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時蘇知道他不容易,掌管著那麼大的公司,要照顧樂樂和自己,要麵對寇家人的刁難,還要跟傅家周旋。

一時間,又忍不住心疼這個男人了。

付予年眼角眉角全是溫柔的笑意,他的小女人,連威脅人的樣子都這麼可愛,心底升騰起一股甜絲絲的感覺,抱著她的手又緊了緊。

“蘇蘇,生完這一個,我就去做絕育手術,我們再也不生了…”

“讓你一個人承受兩次產子之痛,是我不好,我應該多體諒你才是…”

坦白說,付予年當時隻是想把時蘇帶回自己身邊,用孩子留住她,如今見她懷孕這麼辛苦,心裏越發的不是個滋味兒。

如果他不是自私的、迫切的想要把她帶回身邊,又怎麼會讓她再一次承受那生子之痛?

說白了,是他的一念之差,讓她這樣痛苦,是他的不對。

時蘇鬆開了環著他腰的手,捏住他的衣領,瞪他,“付予年,胡說什麼呢?”

“為心愛的男人生孩子,做家務我願意…”

付予年隻覺得一顆心飛到了半空中,硬生生開出一朵花兒來。

更大力的擁住時蘇,親吻著她的臉龐和嘴唇。

“蘇蘇,付予年此生必不負你…”

鈴…

付予年的手機響起來,驚破這溫馨而美好的場麵。

時蘇看了看他的口袋,示意他接電話。

付予年騰出一隻手來,掏出手機,接聽。

“少爺,您快回來了趟吧…”

“不好了,老爺子他病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