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蝶氏已成曆史,但是蝶氏的人並非池中之物,隻是他蝶衣隻是按照自己母親的遺願離開了是非之地,這並不能說明蝶氏的人就是酒囊飯袋,蝶衣沒有繼承皇位,也是火黎一手安排,蝶卿深知火黎的性格,他也沒有勉強蝶衣。
蝶衣自小就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那種傲氣並非一般人能及,蝶家並非是一般的家族,也並非是一般的皇室,關於蝶家的傳說有很多種,蝶傾原本就是一種傳奇,蝶傾和火黎的愛情已經很是耐人尋味的,又加上蝶家的神秘色彩讓人更多的猜測,現在隱世幾十年後的蝶衣重出江湖,可想而知,那種轟動……
先不說蝶家的勢力,就一個火家足夠就能顛覆整個皇朝,如果得罪了蝶衣,那種下場可想而知就有多麼淒慘。
可,身在深宮的皇帝何曾幾時知道這些事情,他對江湖上的事情並不了解,他隻是聽那些侍衛說了一些,據他了解,這些事情也隻是道聽途說,當年不知道蝶家為何放棄了真個江山,如果真的有傳說中的那般邪乎,似乎能坐上皇位的也不會是自己了,蝶家到底有多麼厲害,火家到底有多麼厲害,他根本就沒有領會的到。
蝶家的家產富可敵國,火家的勢力也不在話下,不過這些年在蝶衣的帶領下,他們都生活的很是低調,不曾有什麼不良的訊息傳出,所以蝶火兩家顯得有些神秘了。
誰能不知道,可是子焱是清楚的,他能拜蝶衣為師,確實是他的幸運,蝶衣也成了推他上皇位的最得力的人才之一,蝶衣從來不曾出麵,可是事情都在他的推算之內,他說今天能辦好的事情,絕對不會讓它過了明天,這種能力,就連沈洵陽都自愧不如。
沈洵陽後來一臉崇拜的看著蝶衣,向他討教醫學,可是人家蝶衣一臉不屑,說沈洵陽學的隻是皮毛,子焱看著舅父一臉吃癟,無奈搖頭笑著,原來自己師傅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皇上,蝶衣也算是前朝的小王爺,他在宮中生活了那麼多年,他有肯能比您更了解皇宮。”曹震看著臉色不太好的皇上,小心翼翼道。
“你…曹將軍,難道朕不比他生活在皇宮的時間久嗎?”皇上一臉薄怒。
“臣知罪。”
“曹震,你真是多久,人家是皇帝,怎麼肯聽我們說真話呢!?”沈洵陽一臉不屑道。
沈洵陽那種明朝暗諷讓皇上很是不舒服,真的就回不到從前了嗎?沈洵陽已經離京這麼久了,難道他還是忘不掉十幾年前的事情嗎?皇帝不太明白此時的沈洵陽為何如此記仇。
皇上他自小生活在皇家,他看慣了皇宮中的勾心鬥角,習慣了生意離別的淡薄,說他薄情寡義也無過,隻是生在帝王家他也有他的無奈,他不敢用心去體會每一件事情,他隻是怕了……
“沈兄,子焱醒了我該回宮了,下麵的事情就交給你和曹將軍了。”說完一臉落寞了離開了。
蝶衣隻是悶哼了一聲,竟然不把他蝶衣放在前麵,這個皇帝也太不把蝶家的人當回事了,不給這個臭皇帝一個顏色瞧瞧,他蝶衣就不是蝶家的人。
蝶衣一臉不爽,沈洵陽看出了點意思,房間裏隻剩下了蝶衣和沈洵陽,還有一個正在昏睡的子焱,沈洵陽看著蝶衣,忍俊不禁。
“沈老頭,你笑什麼?”
“蝶家後人,我是覺得這個皇帝有點木訥,你別和他一般見識啊!”
“沈老頭,我幹嘛要和他一般見識,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的人,溝通不了。”
“嗬嗬…那就好。”
蝶衣的心思被沈洵陽識破了,心裏覺得還是有點小意外啊!這個沈老頭還真是不簡單,這個都能看出來,而且還不和你明著說,這個是蝶衣最慪氣的,他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徒弟。
“臭小子,都是你,讓你師父來這裏遭受白眼,趕快將你體內的毒液排除,我也好趕緊回蝶穀去。”
沈洵陽忽然覺得這蝶家的後人真是好玩,雖然蝶衣的年齡和沈洵陽的年齡差不多,但是蝶衣看起來要比沈洵陽年輕許多,蝶衣平時保養的很好,皮膚要比同齡人好許多。
雖然男人不太在意這些,但是沈洵陽卻一肚子的嫉妒,還沒有見過都這麼大歲數了,皮膚保養的那麼好,看起來也就四十來歲的樣子。
蝶衣自然也看出來沈洵陽的心思,蝶衣的臉上浮現了一種得意自豪的笑,皮膚好那是自然,因為人家的父親長得本就是妖孽類型的,那蝶衣就更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