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整個空間都詭異得荒涼,漫長的等待中,刺眼的紅色燈突然熄滅掉。
戴瑞斯還躺在推車上,那病魘折磨的臉不安分的緊繃。
白褂醫生走了上來,那冰冷的表情讓我有點不敢麵對。
“暫時度過危險,不過不盡快手術…”醫生看著冷雨閣,話不說完,歎氣搖頭走開。
重症病房外。
“病人情緒很激動,現在還不適宜進去看望。”護士從戴瑞斯病房裏走了出來,卻扔給我們這樣一個信息。
“哦…你們誰是晴兒的,病人手術至此都喊著這個名字,這個希望能平靜他的過激。”護士小姐轉身就要離開,突然想起什麼又回過頭看了看我們。
“我…我是。”我忐忑著心,微微走出了一小步。
“那好,你可以進來。”護士小姐又戴回了口罩,推門走了進去。
我條件性看了看顏夜一,好像要得到他的同意我才敢進去。
“去吧!我等…”顏夜一淡淡地笑了笑,話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突然又停口。
“嗯…”我猶豫地應了一聲,走進了病房。
“病人需要休息,盡量快點。”護士小姐現在門邊,對我笑了笑,吩咐完就轉身關上了門。
我站在門內,半幹濕的身體被海水粘貼得難受,看著不病房裏一台醫療器旁邊的病床上,戴瑞斯平躺著的身體,邁著複雜的腳步,慢慢走了過去。
“晴兒…晴兒…”坐在病床前,戴瑞斯的夢魘好像被什麼折磨,他冒著冷汗,嘴裏還驚恐地喊著“晴兒”這個名字,隻是我不知道他喊的是我,還是安晴。
“好啦!別喊了,我在這裏。”
手撫上了戴瑞斯的臉頰,輕聲地安撫著他。戴瑞斯慢慢停下了掙紮,好像在用自己的理智和什麼抗衡,那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顫顫地抬起了眼皮。
“晴兒?”戴瑞斯輕眯著眼睛,似乎是看不清楚我的模樣,不敢確定麵前的我是誰。
“嗯!”我為戴瑞斯擦拭去他額頭上的細汗,輕聲回應他。
(有必要再說一下,前麵不更新是因為我出了車禍!呃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