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屏幕上,那職業娛記對著境頭還說什麼,我卻再也聽不清楚,那真實的境頭一幕幕傳輸進我腦海,震懾著我的神經。
看著屏幕裏一片狼藉的訂婚現場,這一切都和顏夜一的疲倦拚湊在了一起。
顏夜一!想著這個名字,我突然反應過來,閃開所有人,已經顧不上任何東西,腦裏隻有一個念頭,我要立刻看到顏夜一。
我一路跑著,光滑的地板上,摔倒多少次就站起來多少次,近了,轉了一個彎,那站著一群熟悉的身影,卻沒有我要找的人。
手術室紅色的燈還在亮著,大門還是緊閉著的。
金寶和大家都已經趕到,正焦躁不安地等候著。
看見我的急躁,誰都不約而同看著我。
這時,一個熟悉的護士才拿著一袋紅色的血漿,急忙走進了手術室。
在大家還沒弄清楚的情況下,我又往那個護士小姐走開的方向的人。
手術室紅色的燈還在亮著,大門還是緊閉著的。
“無償鮮血”幾個鮮紅色的大字進入我視線。
“顏夜一…”我急迫地剛推開那扇門,顏夜一也剛好走到了門邊。
剛抽完血的顏夜一臉色蒼白,那邪惡的嘴角也暗無光彩。
“你需要休…”在我們剛錯愣地看著對方時,從裏麵走出的護士停斷話,尷尬地走開了。
“顏夜一…”我恍恍惚惚地,一頭撞進了他懷裏,除了這個名字,仿佛任何語言都是多餘的。
“怎麼了?”顏夜一愣了半秒,虛弱的聲音還溫柔地關心著我。
我在他懷裏搖頭,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走吧!他會沒事的。”顏夜一拉著我,不管自己虛弱的身體,走回的手術室外。
又是這個讓人在生死邊緣掙紮的手術室外,大家都顯得異常凝重,沒有一個人想要說什麼,就連金寶都乖乖地等候著。
顏夜一放開了拉著我的手,側低著頭,靠著走廊平滑的牆壁。
我站在他身邊,看著一臉倦意的他,傻愣著不說話。
顏夜一感覺到我一直停在他臉上的目光,他看了看我,不自然地撇過頭,避開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