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乙丙賞了夏侯若封一個板栗罵道:“放屁,她說的明明是你、我、小栗子三個人。”
夏侯若封不服道:“那也是你出的主意,說是去偷看她閨女洗澡,你小子第一個看的,也看的最多。”
“別胡扯了接著說。”
夏侯若封輕輕歎了一口氣:“娘們,我總想起我那可憐的娘親和不知道是有用還是沒用的爹,我覺的我還是要練刀,一定要練出個名堂來才說的過去,那落日神功不和我的脾氣,我認死理的我既然說要練刀就一定要練刀,誰勸都不行。”
夏侯若封牛比哄哄的說道。
娘們、猴子、小栗子、酒瓶子還有女俠,多麼般配的外號。
左乙丙如何不知道夏侯若封是聽自己所講後,感覺那落日神功既然如此神奇,隻怕能治好自己的病也說不定,這小子天賦高低自己不好評論,但整天********的幻想哪天哪位大俠能看上他的根骨奇佳收他為徒,不然結拜也行,再次點被女俠看上他也能忍。放著這神功不練,其實是為自己著想,左乙丙心裏一陣感動。
左乙丙猛地按住了夏侯若封的腦袋一起趴在了蘆葦蕩裏。
夏侯若封怒道:“你搞什麼幺蛾子?”
左乙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道:“噓,有人來了。”
夏侯若封一臉懷疑,但也老實的趴在了蘆葦蕩中。
過了一會,一個輕輕搖著撥浪鼓的貨郎挑著擔子慢慢走來,走到左乙丙二人藏身的地方那貨郎將擔子放下掏出了煙袋抽了起來,突然貨郎喝道:“什麼人偷偷摸摸的躲在那裏,再不出來你貨郎爺爺就打你了。”
左乙丙拉住了以為被識破想要站起來的夏侯若封,夏侯若封皺著眉頭忘了左乙丙一眼。
左乙丙指了指天上的已經升起的月亮,夏侯若封恍然大悟,臨近的武通城已經關門,路上怎麼可能會有挑著擔子往哪裏去的貨郎。
這一幕確實詭異。
那貨郎美美的抽上一袋煙,收起煙袋挑起了擔子有自言自語的走了,待那貨郎走遠夏侯若封問道:“就算是我們兩真從湘桂院溜走了,好像也沒必要那麼大陣勢?莫非是找別人的?。”
左乙丙仔細想了想搖搖頭:“我總感覺這裏麵有蹊蹺。”
夏侯若封恍然大悟:“不會和被雷劈死的陳先生有關係吧?”
左乙丙震驚道:“什麼?陳先生死了?”
夏侯若封道:“我是聽丫鬟說的,教書的陳先生被天雷劈死了,這先生雖然脾氣差點但未嚐不是一個好人,前幾年小栗子闖了禍夏剛要親自動手打,還是他求得情。”
夏侯若封後麵的話左乙丙根本沒聽進去,他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
撥浪鼓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貨郎罵罵咧咧走了過來:“他娘的,關那麼早城門好哭喪麼。”
打量打量四周說道:“隻好在這附近將就一晚了。”
那貨郎徑直走向左乙丙二人藏身之地。
一個人影從左乙丙旁邊躥了出去,雙掌合一硬生生夾碎了貨郎的頭顱,紅白之物灑了那人一身,這人罵道:
“小小山蛛也在老子這裏裝神弄鬼。”
定睛一看時,這人左乙丙、夏侯若封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