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一家大報的一位資深記者說,存在奐定意識,應該允許把社會生活的各各方麵都反映出來。在一個開放的社會裏,哪怕是一小棵毒草也可以長嘛,哪能要求清一色?
東師範大學的一位副教授甚車說:“我特別要肯定90年代一些新生代作家的‘私語化’傾向,我認為這是新潮文學的個健康的延續,無論從什麼意義上說都是我們當今時代最有價值和個性的文本。”
(3)對正常開展文學批評的問題議論紛紛,對文學評論界的疲軟提出批評,呼喚洪鍾大呂。
有相當一部分人認為,簡平一文的語氣同然有點過於激烈,但王幹等三人的態度更不可取,不能哥們姐們一起上,對批評者形成圍剿之勢。一位編輯說:“應該有允許批評的雅量。人家批評你是希望你寫得更好,我不認為這是魯羊所指斥的‘歇斯底裏的潑髒水式的依賴於偽證的置人於死地而後快的指控’”一位評論家指出:“現在的文學批評卒間究竟還有多大,應該引起大家的思考。有的作家根本不允許批評,誰要是對他們稍有詰責,馬上就給人家扣上‘極左’、‘搞階級鬥爭’、‘企圖回到計劃經濟時代’乃至‘反對改革開放’的帽子,其實根本就扯不上。”
對此問題表不最強烈小滿的,是一大批文化層次較高的讀者,連帶出他們對文學評論界的批評:
“在光怪陸離的文學現象麵前,聽不到評論界的聲音,評論家成了作家的詮釋者或吹鼓手。”
“在崇高與卑下、正義與不義、是與非的混戰中,評論家們或小敢站出來表明自己的態度,或加入庸俗的吹吹拍拍合唱,或心甘情願充當商業炒作的馬前卒,有的甚至還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完全放棄了社會責任感與道德良知,致使評論患了精神貧弱症,評論界應該好好反省。”
沒有結論的“結論”
作為長期追蹤報道文壇的記者,筆者坦言,對當下文壇呈現出的紛紜現象,也感到很難把握,說不透個中黑白。但有一點,我以為是應該肯定的:
這場關於批評的爭論,對當前的文學創作,應該說是有積極意義的,一則說明肘某些原則性的問題,終於揭開了討論的蓋子.這是好事;二則說明文學討論漸漸趨向正常化,批評與反批評都允許存在,這是很多年沒有的了,因此,各方都更應該心平氣和,珍惜和維護這個局麵;三則說明評論界的確應該加強自身的審視,雖然這些年來不能說投有成績,高水平的評論文章也不能說沒有,比如《論當今小說的精神走向》(雷達)、《拓寬現實主義文學之路》(李廣鼎)、《現實精神.現代意識.敘述話語》(王光東)、《精神傳統與文化焦慮》(盂繁華)等等,均對當今的文學創作有深度分析,有理論概括,有適度的肯定與褒揚,還有中肯的批評。又比如關於艮篇小說創作熱的討論、關於人文精神的討論、關於對評論界自身狀況的討論等等,也有許多評論家發表了不少精妙之論。還比如近年來評論界叉湧現出了一批新人,帶來了中西方文化對比意義上的世界性眼光,還有不同於以往的新銳之氣等等,都是可以肯定的;但是筆者也是感到還不滿足,尤其是在一些螢大創作問題上,缺少旗幟鮮明的、有鋒芒有力度的大文章,這大概就是讀者紛紛批評的“疲軟”吧?
1996年10月1日《文論報》
文學呼喚崇高
“我們宣傳當代的英雄模範人物,應該善於運用文學的手段,使文學承擔起呼喚崇高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