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子緩緩停靠在路邊,我抓著衣領的手卻是更緊了幾分,手心被汗水浸濕,已經感覺不到。
蕭逸塵看著我卻是遲遲沒有任何動作,大概僵持了四五分鍾的時間他再次啟動了車子,隻是心底的怒意仿佛全部被他激發出來,感受著越來越快的速度,我的心震顫不已。
“逸塵,你不是答應過我以後不再開這麼快嗎?”我伸手緊緊的抓住扶手,眼睛微閉,卻是不敢看向前麵,害怕被前麵的亮光閃了眼睛,而當一輛疾馳而過的火車橫衝向馬路中央的時候,蕭逸塵在我的尖叫聲中飛速的扭轉方向盤,直到車子在他的緊急刹車下停靠在路旁的拐角。
看著蕭逸塵依舊冷靜的麵孔,我卻感覺到了越加陌生的感覺,隨著時間我們仿佛在拉遠距離,我慌亂的看著他,他卻沒有一絲安慰,我再次冷冷的嘲笑自己,他究竟愛過我嗎?從相遇隻是因為報恩和男人之間那種霸道的占有欲而已,他不想輸給別人才會糾纏著自己不放。
“我回家去看看老爹。”我伸出手去,還沒有觸碰到車門,卻被他一把抓拽了過去,看向我的眼神卻是令人不明所以。
他有些用力的脫下宏子禾為我披上的外套,待我反應過來,他的神情卻是凝固在那裏。
冷冷的笑聲狠狠的刺痛了我的心,他究竟在乎的是我,還是我每天做了什麼,在我一絲反叛的心裏之下,他卻是冷冷的開口說道:“我找了你一年多,真沒想到你卻在他那,是舊情複燃嗎?你不要妄想可以回到他身邊,他沒有機會,你也不會有機會。”
做了那麼多,原來都是錯誤的,我冷冷的笑了笑,原來最可笑的竟然是自己,以為愛的足夠深,卻殊不知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
我用力的甩開他的手臂,冷冷的看著他:“我累了,想一個人靜靜,請你不要再打擾我。”
我說完轉身推開車門走了下來,蕭逸塵的速度似乎比起我還要快上幾分,直接攔在我的前麵,帶著質問與憤怒的聲音:“什麼叫做不要在打擾你?”
“我想我已經說得足夠清楚了,我們分手。”
我的話剛剛說出口,蕭逸塵的表情說不出的恐怖,直接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我說要和你……分手。”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有些倔強,但是脖子被他掐住,我已經沒有退路,如果愛情隻是要一味的服從和占有,群毆寧願失去。
在我絲毫不懼的眼神下,蕭逸塵緩緩鬆開了手,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笑容冷的不帶一絲情感:“你消失一年多,隻是為了逃避我,然後給我這個答案是嗎?”
“蕭逸塵,我與你之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我快速的轉身,一路朝前跑去,我不敢回頭,這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說出來的話,害怕因為他的霸道再次成為一個笑話,一路瘋狂的跑著,直到筋疲力盡,才看見已經跑到了家門前。
輕輕的按下門鈴,許久都沒有人出來開門,看來家裏應該沒人,門外好多花已經枯萎,也許羽漠已經離開,而老爹又不會經常在,難不成自己要流浪街頭了嗎?
坐在門口,雙手環膝,蜷縮著身體,覺得自己竟然是那麼的可憐,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變得沉重起來,頭開始昏昏沉沉的,眼睛在疲憊中慢慢的睜不開,知道失去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