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著被白熊咬傷的勃頸處傳來的絲絲疼痛,他舔了舔布滿鮮血的手指,血腥之中夾帶著幾分鹹意,看著那張血盆大口再次撲向自己,他沒有絲毫心軟的跑開了它的腹部,鮮血染紅了整座雪山,而自己他也染上了獸性,經常暴躁無比,殺人如麻,但是他發現近來這種野性更加的控製不住,尤其是憤怒之下甚至會失去自己的理智……
想到此他便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可以獨自承受所有的痛苦,但是對於她,他不忍和不舍,突然的改變連他自己也想不清楚是因為什麼,以前隻是想要一味的占有她的一切,可是現在卻隻想讓她離開自己,越遠越好,甚至害怕某一天她會看見那個真實的自己,害怕自己會變成一隻凶惡的白熊撲向她嬌小的身軀。
他緩緩的閉起雙眼,生命之中全部是他最美好的回憶。
“你們剛才說了什麼?”我一邊幫羽漠包紮傷口,一邊好奇的打量著他,希望從他掩藏的雙眸深處看出些什麼,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他偽裝的很好,除了那誘人的一抹壞笑,仿佛變得清澈透明。
“他說什麼你很在意嗎?”他看著我,笑容更加滑稽了幾分,用完全戲虐性的口吻說道。
我瞥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計較,才不會中了他什麼不懷好意的計謀,到是坐在車上準備開車離開的瞬間,卻是看見一個意外得身影,他的整張臉完全被麵具遮掩,除了那雙眼睛和嘴露在外麵,我緩緩的走下車,走到他的麵前,對於他這種裝扮一點也不陌生,每次出門時他都會這樣,仿佛不願意別人看見他。
“疾風,你怎麼來了?”看著他總覺得怪怪的,又說不清楚哪裏奇怪。
“來看看你,似乎……很久沒見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仿佛有什麼心事一般。
“怎麼了?是不是蕭逸塵發飆了?”我錯愕的看著他,突然想起蕭逸塵之前瘋狂的狀態,便有些不好的預感。
“啊?嗬嗬,怎麼會,你不冷嗎?把我的衣服穿上吧。”他先是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但隨即恢複了平靜,脫下外套直接披在另外我的肩上,透過麵具,我仿佛看見了他臉上的一抹緋紅。
“我還有事,先走了。”他有些不敢直視我的雙眼,仿佛在逃避些什麼,轉身飛一般的朝前走去,而且腳步有些慌亂。
看著他奇怪的樣子,以及被他掛在身上的外套,我的心情更加沉重起來,總覺得他有什麼事情想要對我說,卻是開不了口,所有的一切隨著蕭逸塵的離開仿佛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是誰?”羽漠撓有興趣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自從疾風出現,他的眼神就沒有從他的身上離開過,不隻是他,就連我一直也對疾風充滿好奇,有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整個人看似很隨和,但是全身上下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族的氣質,仿佛再怎麼偽裝也消磨不下去,他的眼神幽深,就像一個無底洞一般,不易被人看穿,但仔細看去卻又清澈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