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嬰停下了腳步,尋找到聲音的源頭,聲音開始有點緊張,“有……事啊?”
許西宴走到她麵前,“小昂讓我轉告你,不用擔心她,她有點事情會有一段時間不來上課。”
嶽嬰皺著眉,“你和她在一起嘛?”
許西宴的目光有一瞬間的閃躲,輕輕的點了點頭。
嶽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那就讓她給我去死吧!!“她怎麼了?”
“沒什麼……”許西宴攤開手縱了縱肩,無意識的信就飄落了。許西宴忙彎下腰去撿。
嶽嬰一笑,手快的撿起了信,“—O—骷髏信??”嶽嬰看到信的那一瞬間比他的反應還要打!!她的眼睛裏開始全部都是恐怖,那麼真實的恐怖。
“怎麼你知道這個信?”許西宴倒是不驚反喜。
嶽嬰睜著充滿恐懼的眼看著那一行“字”,手指開始不斷地顫抖。“不,不……不知道,還,還給你。”嶽嬰大概看完以後像扔定時炸彈一樣扔給了他。
“真的?”許西宴才不會相信呢!!“這種字,你看的懂?”
嶽嬰猛的搖頭像是在害怕什麼一樣。
“告訴我。”許西宴心中著急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
嶽嬰停止了顫抖,看著許西宴清澈的明眸中的火熱,“你真的……想知道嗎?”你想知道嗎?那我就告訴你,你永遠都不要後悔。嶽嬰的心裏開始冷笑。
許西宴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嶽嬰沉沉的歎了口氣,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的:“季,雨,昂,要,死,了。”
許西宴全身一顫,猛的鬆開了握著嶽嬰的手,“不可能。”
“如果你在和她在一起,她就會被人殺死。”嶽嬰無奈的說,“看來是有人看上她了,而且靠山還不小,”
“荒謬。”許西宴笑了,笑的很無奈。
“白骷髏不是你們煙花幾許能惹得起額,所以,為了你的季雨昂的安全,放棄吧。”嶽嬰冷靜的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說完,就像樓上走去。
突然她又站住,清冷的背影冰冷的像一尊冰雕,她沒有回頭,她知道許西宴還傻在原地,“忘了告訴你,白骷髏是本省第一大幫骷髏棒的一個分支。”
嶽嬰向樓上走去,留下驚呆的許西宴。
白骷髏的人為什麼會和小昂摻雜?他們是怎麼認識小昂的?!——不,我不信!!
“宴,怎麼了?”嚴耀歌走過來問,剛才的一切他都一點不漏的看在了眼裏。
許西宴回過神來,“……沒,沒什麼。”
“臉色不太好,還沒什麼……”嚴耀歌苦笑。
“有點累了吧……”許西宴轉身就走。
“如果是因為剛才嶽嬰對這封信的解釋,我們大可以半信半疑。”嚴耀歌胸有成竹的環抱著手臂。
“為什麼?”許西宴停住腳步。
“她不是小昂的好朋友嗎?那麼她為什麼會一臉冰冷的對待小昂的消失??如果我猜的沒錯,她的解釋是有人會對小昂不利對吧?”嚴耀歌笑了笑。
“…………”許西宴保持沉默。
嚴耀歌轉過身,拍了拍許西宴的肩膀,“別忘了,你傷害過她。”嚴耀歌好心的提醒完,就走了。
說許西宴沒有懷疑那是假的,但如果季雨昂真的出了什麼事,恐怕他會是第一個崩潰的人。正所謂是和他有關係的事情他反而深陷其中什麼都看不開。越在乎月慌亂。現在季雨昂的生命都在一線懸著,又來了個本省第一大幫!!讓他那什麼去保護她??!雖然他已經開始學習跆拳道,可是他一個人的力量,就算搭上整個煙花幾許的人都是跆拳道高手,也不足以和那個飄渺的死神和一個大幫派抗衡啊!!
許西宴看著那封深黑色的像是要把人吸進去的信。
……等等,對,嶽嬰怎麼會這麼了解情況??【別忘了,你傷害過她。】
別忘了,你傷害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