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寧站住,以為她是因為那句小兮媽生氣了,陪著笑臉轉過臉。
“不要把我住院的事情告訴阿明……就說我有事你也不知道什麼事。”季雨昂皺著眉頹然說。
“為什麼?!!…你是不是不想管阿明了??……”樸寧的第一反應竟然也是這樣?!!不…不是這樣的!!
“好了小寧,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就這樣吧,記住了。”許西宴也有點嚴肅。心髒病是最不能受得就是刺激……
樸寧的眼睛失神了一會兒,剛才的孩子氣一掃而光。
“知道了……”
***
喧鬧的教室,嘈雜的打鬧聲,季雨明坐在靠窗的位置卻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人,靜靜的望著窗外,眼睛裏有淡淡的哀傷。
她,已經五天沒有任何消息了。
天氣突然變得很冷,不知道她有沒有在感歎那一句好冷的冬天。以前她都會拉著阿明的手,微笑著說有姐弟互相愛護,在寒冷的天氣都會覺得很溫暖。
季雨明眨了眨眼睛收回快要溢出的淚水。
回頭看向寂寞的習題紙。因為他的病,很久沒有寫過的書都是大片大片刺眼的空白。
記得阿明說過,如果有一天姐姐不見了,阿明會一直找一直找,可是我怎麼找去爸爸家?季雨明苦笑,埋頭拿起筆。
姐姐,阿明會一直做題一直做題做到腦袋裏除了題什麼都沒有,一直到你回來。一直到你回來叫阿明一聲弟弟。
姐姐,阿明有點想你。
姐姐,為什麼要離開這麼久。
***
“——許西宴來了~~!!”
“——快快快散開了~~~~……”
許西宴一頭霧水的走進教室,表情卻是依舊的冰冷。之前還未在他課桌旁邊的同學們一哄而散。我隻不過是兩天沒有來上學,幹嘛看見我想看見瘟神一樣啊??
走到桌邊,才發現,原來桌上有一封信——
一封黑色的畫著白色骷髏的暈染白光的,給許西宴的心。
許西宴皺了下眉頭,會是誰寫的呢?這封信就像帶著一種恐怖的死亡氣息。如果是卜熒風他們寫的….肯定不會是白骷髏。難道學校又有什麼新崛起的家族?可是好像不應該吧宣戰書發給我……軒才是最好的人選。
許西宴搖了搖頭,平淡的把它扔進了桌兜裏。認真的做起了習題。
“宴!”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是嚴耀歌。
許西宴掏起信向外平靜的走去。誰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信放到我的位置上??應該隻有本班同學…可是每天第一個開門的,是每層的管理老師啊!!誰來開的那麼早呢??
“歌……”許西宴和嚴耀歌爬在三樓的欄杆上。“有什麼事麼?”
“哦,我爸爸今天就從九寨溝回來了!!”嚴耀歌平靜的說著,“我今晚就不過去看小昂了,你們好好照顧她。”
“哦……”許西宴點了點頭,“喏,”許西宴掏出了那封死氣沉沉的信。
“什麼?O.O”嚴耀歌滿頭疑惑的結接過信。
“信。”許西宴麵無表情的說,“拆了吧。”
“你的信,要我拆??萬一暗算你的毒針就在那一刻射出,死掉的可就是我了!!”嚴耀歌開玩笑的說,信卻早就已經拆開了。
許西宴低著頭在想著什麼。他的班裏,可沒人和他有仇。雖然他是煙花幾許的人,但他優雅和高貴的氣質在班裏還是有一定的震懾裏,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沒有參與過大小戰役,再說,這麼大個帥哥出在本班誰不自豪…………
“這是什麼啊?O.O?”嚴耀歌不滿的哼唧哼唧,“惡作劇吧……什麼字啊這……”
許西宴看著嚴耀歌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接過了信紙。
就好像是什麼上古神符一樣的字,猛一看亂七八糟的。說難聽點其實就是一堆被堆砌的圓圈!!不過,仔細看好像是在遵循著什麼規律。
“誰這麼無聊~~翻譯都不寫一看就是整你的……”嚴耀歌甚至覺得有點好笑~~這都已經21世紀了~~
“……”許西宴看著那張信紙,也很無語,突然看見狂奔向樓上的嶽嬰,看樣子是有什麼事情。“嶽嬰——”許西宴喊……其實他也不想和她有什麼接觸,畢竟當初傷害人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