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收了你的字條,派人細細打探容嬪和馬原的消息。雖未查到這幾人有貓膩,但卻查出容嬪的貼身侍婢和馬原府中常有書信來往,有幾人經常在深夜出入馬原府中,這幾人竟是滄州境內幾家大型餐飲食宿的老板。馬原又和劉家是親家關係,這層關係就不言而喻了。隻是時間倉儲隻查出這些,真是著實叫人心驚。另外這宮中也有外麵人安插的探子,皇兄要感謝你的提醒,可小鴛你怎知馬原有問題?”
鍾瑜鳶心中一緊,好在早想過這個問題。隻說是無意間聽聞劉成謙提及二人,心中疑慮。
鍾瑜鳶有緊忙拿出兩個小瓷瓶:“簡太醫你幫我瞧瞧這是什麼?”
畢簡先結果一個瓷瓶,摘下瓶塞,便問道一股藥味。道:“隻是尋常治療風寒的方子並無異常。”
畢簡有拿起另外一個小瓷瓶,這次時間較長的多,臉上的神情逐漸嚴肅起來。更是向鍾瑜鳶要了件手帕蓋在她的手腕處搭起脈來。又問了平日裏喜愛飲用的茶水糕點。鍾恪宣也不禁顯出擔憂的神情。
一盞茶的功夫,畢簡嚴肅道:“回皇上公主,這兩份藥物看似沒有任何差錯,隻是微臣後來查看的藥物與前者的幾個藥物中有相衝的成分,貝母半夏與烏頭不宜配上烏頭入藥,且兩種藥物都與你平日裏的飲食有所衝撞,先下公主的起色有所好轉,全是依仗湯藥中千年人參調著如此下去必然傷身。”
鍾恪宣眼神犀利起來道:“小鴛這兩瓶藥你是如何得到?”
鍾瑜鳶雖然早已做了準備,當塵埃落定之時,也是一陣心寒。慘然道:“之前我染了風寒,服用的是第一瓶子中的藥物,第二瓶則是王氏讓我每日服用的湯藥。這補藥由王氏每日送我房中,看著我喝下,待王氏走後,拚命嘔吐湯藥到花瓶中,這小瓶中的是我裝著被湯藥嗆到,吐出一些在帕子中,等無人的時候用溫水暈開收集的。”
“混蛋,這劉家人,朕必然不會放過他們!”鍾恪宣大怒。
鍾瑜鳶安慰著說“皇兄,我沒事,還好發現的早,隻盼望皇兄從長計議,把妹妹救出那虎狼之地,妹妹等得起。”
看著自小被捧在手心中的妹妹竟然遭受如此委屈,鍾恪宣恨得攥緊了拳頭,猛然砸到了桌上,,“明知狼子野心卻不能奈何,皇兄對不住你。”
“皇兄他們羽翼未豐,瑜鴛相信你一定能誅佞臣,當初是瑜鴛不顧皇兄反對硬要嫁於瑜鴛,如今也算是自食苦果,索性老天庇佑,讓我們發現那些人的狼子野心,皇兄你登機後統治有方,必定會料理了他們。”
“的確,隻是恐怕還要用上一兩年的功夫,僅僅十幾日的功夫便已然查出種種關係盤根錯雜,皇兄擔心你。”
“皇兄,請安心,我會自保,還會做皇兄在劉府的內應,我是大新國的公主,這是我的責任。”鍾瑜鳶淺笑,讓鍾恪宣寬心。
“還有,馬原的妻子正是劉子敬的庶出姐姐,想必處境定不得好,我想這如果可能讓她做內應。”
鍾恪宣眉頭稍皺“此事一定要謹慎,否則滿盤皆輸。”望這一片坦然的鍾瑜鳶讚道:’我們的小鴛長大了。”
“妹妹省得,是以前妹妹年幼無知,另外我希望皇兄能為我備下一些醫書典籍,我想了解一些藥性,希望能有益處。”
“若現在貿然去取,也會讓不知潛在何處的細作發現,鍾恪宣道,“在城中帽兒街有一家名為香杏樓的糕點,你可以讓你信得過的人前去,如果你有什麼事情想通知皇兄,亦可以去那裏。”說著又掏出一枚玉牌,上麵刻著雲紋仙鶴,去了那裏給他們看這塊玉牌,你的人要問:“有那蓬萊仙島的日月糕嗎?對方會回答,這個要事先預定。之後他便會引著那人去後堂。
“妹妹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