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鳶國的皇宮的大殿之中,死一般的寂靜,所有的文武大臣都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呂延清坐在龍椅上,拳頭撐著腦袋,閉著眼睛,看著很像是睡著了一般。但,沒有一個官員敢抬頭去看他,哪怕他是真的睡著了,也不會有人敢抬頭去看他,更何況沒睡著。
與安炎國不同,這泠鳶國依然是皇家獨權,不像是安炎國各種宦官權利,與外戚勢力,可以這麼說,就算是沒有蒼雲國的進攻,不出十麵安炎國必會改朝換代。
而整個泠鳶國,沒人敢違逆皇帝的意誌,泠鳶國就是呂延清的一言堂,泠鳶國兵強馬壯,再加上對於皇家沒有任何的威脅勢力,隻要後世子孫沒有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呂家的皇位可以說是誰也撼動不了。
在泠鳶國隻要誰有造反之心,必回遭到泠鳶鐵騎的屠殺,在呂延清這樣的威嚴之下再加上泠鳶鐵騎的震懾,誰還敢挑戰呂延清的權威?誰敢造反?
呂延清本以為隻要自己的後世子孫不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就可以,千秋萬代,可是沒想到蒼雲國居然,向其餘兩國開戰,並且僅僅隻用了半天的時間就攻占了紅穀關,這讓呂延清很火大,他很想屠了那個守穀的將領滿門,可是,他卻不能這麼做,因為如果這麼做了,那其他的將領怎麼想?大敵來襲這麼做會離人心,他可不想看到這一幕,雖說他不在乎,可這樣也會很麻煩不是嗎?
“攻占,紅穀關的是蒼雲國的那位將領。”呂延清努力的壓著自己的怒火問道。
“這,這,這。”各位大臣都左右互看,不想做這個出頭鳥。
“陛下,攻占紅穀關的是林子聰。”就在沒有任何人出來的時候,屈山,屈老爺子站了出來說道。
屈山,是泠鳶國的三大家族之一屈家的族長,屈家一家有三百人,今年七十三歲,膝下有兩個兒子。
別看屈山已經七十三歲,可是,卻依然生龍活虎,潮氣蓬勃,在朝堂上從不說一些拐彎抹角的話直來直去誰都看他不爽可就是對他無可奈何。,就算是呂延清有時候也很無奈,好幾次就想要收拾他,可一想到他為泠鳶國做的大大小小的事,大半輩子,就在為泠鳶國開擴領土,守邊疆,一想到這裏,呂延清就心軟,下不去手,畢竟他為泠鳶國做了這麼多,怎麼不能讓他過一個安穩的晚年呢。
“林子聰?這之前怎麼沒聽說過?這林子聰是近年剛被提拔的吧?”呂延清在腦海中搜索著這樣的人,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是那個人。
“是,陛下,根據線報這林子聰是去年剛被提拔為副將,很年輕今年隻有三十二歲,至於有什麼能力,修為幾何,就未知了”屈山說道。
“去年剛被提拔,還很年輕,夜南就這樣放心?讓他獨自一人來攻紅穀關?不,既然放心,那麼肯定會有過人之處。”呂延清眯著眼睛
“不過,這麼年輕,就算能力再強又如何?上戰場的經驗肯定不多,所以隻要我攻其不備,必能奪回紅穀關。”呂延清想到這裏,突然大聲說道。
“傳令,於任,為主將,帶領三十萬大軍,向紅穀關前進,一天之內,奪回紅穀關。”
“臣,領旨。”所有人聽到呂延清突然大聲這樣說,時間都懵了,沒反應過來,直到於任出來領旨,所有的文武百官才反應過來,
“陛下,讓於任奪回紅穀關,怎麼沒讓屈將軍領兵?這很反常啊。”所有人本以為會讓屈山去奪回紅穀關,最後沒想到卻是於任,這真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之外,但是,對於於任出兵沒有人會反對,但卻有些擔心,對於於任領兵所有的大臣沒有太大的意見,畢竟於任的實力所有人是一清二楚,唯一擔心的是於任沒有任何上戰場的準備。
相比於屈山的久經沙場,於任沒有任何的經驗,但是經驗沒有可以慢慢培養,況且於任的實力,很強大,完全可以用實力去彌補,對於呂延清來說,他更想讓屈山去奪回紅穀關,以輾壓的實力去奪。
但是就在準備讓屈山領兵奪關的時候想到,敵軍用的就是新提拔的,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嗎?呂延清這才用沒有任何經驗的於任來擔任主將去奪關,當然最重要的是出於對於任的信任。
“陛下,有旨退朝。”隨著太監的這句話,呂延清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走出了大殿,而諸位大臣叩首,一個個退出了大殿。
於任退出大殿後並沒有立刻的打道回府,而是去了他從小玩到大的夥伴的家裏,於任來到門口,看到大門緊閉,看到這個樣子他知道,他這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多半又是在後花園讀書。
於任他敲了敲門,等了一會,見到門正在朝裏麵打開一道小縫,從那小縫中出現了一隻眼睛,從門縫中向外張望著,待看清是於任的時候,大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大門從裏麵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