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公子你來了,少爺他正在後花園。”那名奴仆走出來對著於任說道。
“嗯,我知道了。”於任點了點頭走進去,朝著後花園的方向走去,對於這座宅子於任早就輕車熟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很快於任便來到了後花園,後花園的裝飾一直從未變過,在後花園的小木門的旁,於任隱隱約約能夠聽到從裏麵穿出來的簫聲,他這兒時的玩伴從小喜歡木簫,所以他尋遍整個南荒為他尋來了這一支簫。
“玲瓏玉竹”,這是那支木簫的名字,他清楚的記得他當時把這支簫送到他手上的時候。他的玩伴是多麼的開心,他每天都會過來聽他吹簫,隻是這一次,可能是最後一次聽他吹簫,他知道這一次過後,他可能再也沒機會聽他吹簫。
於任順著由木藤組成的道路,聽著簫聲走著,很快他邊看到了,他兒時的玩伴,司馬清,司馬清背對著他,吹著木簫,於任就這樣站在他的身後靜靜的聽著他的簫聲。
“你來了。”良久司馬清聽了下來說了這麼一句,就又繼續吹的他的簫。
“是啊,我來了。”於任回了一句。
司馬清沒有說話,每次他說,“你來了”的時候於任始終都會說這一句話。
見司馬清沒有說話,於任又繼續說道,“這一次我是來告別的。”
於任剛說完,司馬清聽到這一句話猛然停了下來,司馬清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過了一會說道。
“你要走?去那裏?”司馬清的聲音很輕,聲音之中好似帶著顫抖一般
“陛下,讓我擔任主將領兵奪回紅穀關,所以這次來是要跟你辭別的。”
“是嗎,那,祝你凱旋而歸。”司馬清說完,就繼續吹簫。
於任也沒有再說話,就站在司馬清的背後,靜靜地聽著司馬清的簫聲,望著那司馬清單薄的背影,於任心中有些苦澀。
“送君離。”這一首“送君離”是司馬清為於任即將離去而送給他的禮物,一道淚痕出現在了司馬清的臉上,司馬清知道今日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他從小玩到大的玩伴,外加知己。
於任看著司馬清的背影,聽著簫聲,沒有說話,在“送君離”吹到一半的時候,於任離開了,消失在了司馬清的背後。
不過司馬清知道於任雖然消失在了司馬府,但,於任還在不遠處看著他,聽著他的簫聲,司馬清想的沒錯,於任也確實在不遠處,於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停在這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於任隻知道自己很不舍,想要聽到司馬清挽留他,卻又不希望司馬清挽留他,他隻能在這不遠處靜靜地看著司馬清。
雖然於任依然可以看到這花園的一切和聽到這花園的一切,但。他卻猜不到司馬清在想著什麼,也不知道司馬清是什麼狀態。
司馬清的眼睛漸漸地朦朧起來,眼淚在眼睛裏打轉,司馬清閉上眼睛,不想要那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司馬清輕輕的咬了一下嘴唇,想要說什麼,可卻感覺說不出口,那些挽留的話語,一到嘴邊就說不出來。
在於任離去的時候,盡管知道於任就在不遠處看著自己,可卻,感覺心中空落落的,就好像失去了某種東西似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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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穀關,在泠鳶國的占地麵積並不大,並且很多都是荒無人煙,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卻是泠鳶國的三大重要,要塞之一
此時的紅穀關的城門上站著一個個穿著白袍,手持一個白色長槍的士兵,站的筆直眼神警惕的看著遠方,城內的一個小宅子裏麵林子鬆,一身白袍坐在上座,下麵坐著的全是副將一級和一些謀士。
“你的意思是說,這泠鳶國的皇帝,讓一個從未上過戰場的武將來領兵奪回紅穀關?”
“是,根據線報這個從未的上過戰場的主將名叫於任,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是,一身修為卻深不可測。”那人說道。
“好了,你下去吧。”
“是!”
“於任?一個從未上過戰場的主將?有意思。”林子鬆低聲說道。。。
對於於任林子鬆早有耳聞,雖然實力強大,但是出名卻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他一個玩伴因為喜歡簫,他就開始尋遍整個南荒去為其夥伴找尋一個絕世好簫,聽聞最後找到了,他所滿意的簫,但卻自此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林子鬆沒想到這一次又聽到了,於任並且還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