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梭羅夫人》

安茹公爵一貫與亨利三世為敵,不過他隻是在暗中耍弄陰謀詭計。在這種鬥爭中,他總是小心地躲在後台。

——《蒙梭羅夫人》

為了迎合國王的心意,每個人都頂著嚴寒,受盡了鞭笞之苦。

——《蒙梭羅夫人》

各個豪族勢均力敵,它們趁王權衰落之機,明爭暗鬥,已將國家弄得支離破碎。王權已經忘卻為了造福臣民必須控製一切的至高無上的原則,它隻是在心血來潮的時候才間或想起這一原則,而且其大刀闊斧的行動往往適得其反,造成及其惡劣的後果。

——《蒙梭羅夫人》

我憎恨巴黎,憎恨宮廷,憎恨這個世界。十分盼望能回到我少年時代生活過的地方去。我覺得,當我重新走在兒時走過的幽靜小路上時,過去那種言笑無厭的幸福時光會有一些重新回到我的心頭。

——《蒙梭羅夫人》

叛亂就是這麼回事,人人都想借此機會渾水摸魚,撈一把。不錯,那水確實髒得要命,但卻有利可圖。今天得到一些暫時的好處,明天便可逐漸鞏固下來。

——《蒙梭羅夫人》

我已將自己的一生一覽無餘。我看到自己坐上了法蘭西王位,當了法國國王,建立了一個強盛的王國。不過到那時,我所得到的愛未必有現在這樣真摯。

——《蒙梭羅夫人》

對於心懷歹意、終日滿腹私欲的公爵來說,他人的幸福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蒙梭羅夫人》

覬覦王位的後來者,在試圖推翻令人厭倦,難孚眾望的在位君主的時候,是什麼手段都幹得出來的。

——《蒙梭羅夫人》

對於雄獅,馴獸者必須時時提防,常常給以肉食,否則那血盆大口便會向你伸將過來。

——《蒙梭羅夫人》

同國王結交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奴仆,有時甚至連奴仆也不如。

——《蒙梭羅夫人》

一個國王之所以比別人高,就是因為戴著一頂王冠。當國王把頭上的王冠摘除後,他就同別人一樣高,甚至比別人還要矮了。

——《蒙梭羅夫人》

一個國王永遠也不應該忘記自己的王冠是從哪兒來的。

——《蒙梭羅夫人》

為了獲取金錢,國王把自己裝扮成窮漢,和欺世盜名的偽君子;他像隱士一樣忍饑挨餓利用苦刑和齋戒,騙取他人的憐憫;但巴黎已識破他的麵目,任憑他哀告乞憐,也不願再給他分文;因為人們已借給他那麼多,不得不對他說:你還是沿街行乞去吧。

——《蒙梭羅夫人》

作為一個國王,最難辦的事莫過於不得不時時掩飾自己的心境。

——《蒙梭羅夫人》

他的這種喋喋不休的埋怨,無非是要提醒國王,別看他現在幾乎成了神明,但也還不過是一個人。

——《蒙梭羅夫人》

當一個資本家發愁的時候,正如一顆彗星出現一樣,就是預示世界上要發生某種災難了。

——《基督山伯爵》

當權的人所有的,隻是金錢能買到的東西;而在野的人,卻可以得到由信仰所產生的情報。

——《基督山伯爵》

三等富翁的實際資產決不會超過他外表的四分之一——就像是鐵路上的火車頭一樣,它的體積由於四周有煤煙和蒸氣包圍著,所以才顯得特別龐大。

——《基督山伯爵》

在政治上,是沒有人,隻有主義,沒有感情,隻有利害。

——《基督山伯爵》

謀殺不但為社會法律所反對,而且也是自然法則所不容的。

——《基督山伯爵》

每一個人,從最高階級到最低階級的人,在社會生活的階梯上都有他的位置,在他的周圍,聚集著一個利害相關的小世界,是由許多亂跳亂蹦的原子組成的,就像笛卡爾的世界一樣。但這些小世界總是愈到上麵愈大,就像一個倒轉的螺旋形,其著地的部分隻是一個尖尖,全憑著運動的平衡力不至跌倒。

——《基督山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