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在虎嘯聲下瞬間寧靜,嘯聲如同海嘯般,將元痕那顆快要結冰的心徹底陷入絕望。
劍劍,不要鬧了,快出來吧。你不是累贅,你不重。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是我賤。
對了劍劍你需要美麗的劍鞘嗎?你要是出來幫忙,那我就給你精心做一個,保準讓你滿意。猛然間元痕意識到了什麼,說自己很賤這叫什麼事啊,還有給劍劍找一個劍鞘。這種事對著一把劍說真的好嗎?
元痕意識到了這一點,各種肉麻的話都對著劍說了,可是識海中的那把劍依然鳥都不鳥他,浮在紫淚上一動不動。
這讓本就絕望的元痕更加雪上加霜。生活如此美好,可我馬上就享受不到了,這是多麼悲慘的事情啊。
穿越需謹慎,外掛需體貼。
對著發脾氣不理他的劍元痕徹底絕望了:你大爺的,住我的,喝我的,這也就算了,但關鍵時刻你還不幫忙這有多心酸啊。
元痕的眼裏是苦澀的淚,這是心酸啊!有這樣的外掛嗎?這樣的外掛寧可不要,找個其他的都要比他強啊!而且還聽話,這才是最主要的。
湖邊的少女看著一會悲,一會跳的,好似奇怪。
“難道這貨被我可愛的小白嚇壞了?還是瘋了?”白若雨已經將眼前的這位打上了瘋子的標簽。
也就不想在欺負他了,可是當她想要將小白叫下來的時候,一句話改變了若雨的心。
也就沒有所謂的憐惜了。
恐怕元痕還不知道因為他的一句話,將自己帶入了無底的深淵。
平靜的林子,唯美的湖泊,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要是沒有癲狂的元痕那一切都是完美的。
白虎在上空繞有興致的盯著腳下的玩物,聽說過什麼叫要你滅亡,首先讓你瘋狂。
現在的元痕就好比是這個情況。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快跑啊,還愣在那幹什麼,快呀快,在不快點你就會變成一坨那東西了。
原本一句勸說的話在白若雨聽來完全變了味,臉上有些微紅,燙燙的,狠狠的跺了跺腳,鼓鼓的腮幫子就好像要將這敗類撕成碎片。
哼,小白給我好好收拾他。一定不能讓這敗類舒舒服服的,狠一點再狠一點,要他知道得罪本公主的後果。
一想到之前被這敗類輕薄,臉上有些羞愧的發紅,似山楂般的紅潤。
“我這是...”白若雨摸了摸滾燙的臉蛋。
而湖畔的元痕絲毫沒有意識到接下來他會麵對什麼?
識海中的劍一點都靠不住,一切還得靠自己。元痕看了看四周的草地。
哎,他都碰到的什麼人啊!一個呆萌的女娃子,還是個榆木腦袋,頭上那一頭凶惡的白虎沒看到就算了,但剛才的虎嘯聲總不應該沒聽到吧。
看著草地上還有零亂的石子,顫巍巍的小手用力一抓,混著綠草的清香還有濕潤的石子,瞄準白虎的十點鍾方向,輝進全部的力氣像白虎的頭部打去。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那大虎總應該也有所謂的七寸吧。
飛射的石子還未到白虎麵前就掉了下來,沒有絲毫波瀾。
元痕看到這個情況,不經苦澀。難道真的要在這裏掛了嗎?
不行,我命由我不由天。古有武鬆景陽岡打虎,今有我元痕石射白虎。
再來一次,元痕再次抓起一把石子使出渾身解數,拚搏就在這一刻了。
看著飛射的石子向白虎飛去,元痕的心如同這爆射的石子飛在半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掉下來。
眼睛死死的盯著石子的軌跡,一定...一定要中啊!我的命就弦在這一刻了。
佛主保佑,上帝保佑,一定要中啊!
可是天意弄人,石子是打中了白虎,可惜的是不是打中眼睛。
此刻的白虎已經失去了玩耍的心情,螻蟻竟然敢打它。
站在造物主的高度,這無疑是以下犯上,不可饒恕。你說打一次本著高貴的身份,白虎也不想太過計較。就好像造物主看到螻蟻的挑釁也不會把它放在心上,若是看厭了可以誰手抹去。
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你當我虎爺是那麼好說話的嗎?要不是剛才小姐吩咐了,我可就...
吼!!吼!!
一聲吼叫,如爆發的火山,絕望而無奈。元痕看到這幅場麵知道他將麵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