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一白嘿嘿一笑:“隻要你能將我帶著提前退場!”
喬策眼睛一轉,立刻起身走向張遠景,然後低頭在張遠景耳邊說了幾句,接著便走了回來,得意的對著樓一白挑了挑眉:“走吧!”
樓一白一愣:“你說了什麼?”
喬策輕笑,伸手將她拉了起來,在眾多男人羨慕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樓一白一出門被天上金光閃閃的大太陽照的頭暈,急慌慌的坐進車裏,還沒有係安全帶,喬策已經俯身壓了過來,狠狠攫住了她的雙唇。
樓一白呼吸一頓,然後便被喬策壓住。
喬策的吻急切中帶著絲絲慌亂,沒有溫柔,沒有纏綿,更多的是掠奪和激情,強勁的舌探入口中,帶著橫掃一切的霸氣,勾住她的小舌允吸,扯進自己口中。
樓一白被他的強勢和霸道逼得節節敗退,隻能承受,感受他越來越灼熱的體溫,承受他越來越強勁的力道,仿佛要毀天滅地一般的力量。
樓一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喬策才緩緩將她放開,一轉身便快速發動了車子。
看著路邊景物急速的倒退,樓一白皺了皺眉,她倒不是害怕,畢竟她也習慣開快車,隻是喬策平時為了約束她,自己從來都不會超過一百邁的車速,今天可是破戒了:“這是市區,你開太快了!”
喬策伸手拉過她的手:“我……忍不住了!”
樓一白被嚇了一跳,手一顫。
喬策卻拉著她不放,死死按在上麵:“動一動!”
樓一白簡直想要殺了他,頂著紅通通的臉,使勁抽回了手,一臉的怒氣:“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是個色狼?”
確實是這樣,她和喬策在一起算上前世今生,不說有二十年,也有十五年了,他從來沒有對她做過這麼露骨的事情。
前世,兩人在一起更像是兄妹,喬策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今生,兩人在一起更加和諧,除了那次說不上是意外還是什麼的獻身,兩人一直很規矩,這是第一次喬策竟然這麼……下流!
“傻丫頭,我如果不色,你才該著急,”喬策被她憤怒的小臉取悅,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難道你想找一個清心寡欲的和尚?”
“可是,你也太……”無恥下流,這種詞,樓一白能自己想象,卻舍不得對喬策說。
喬策一想就知道她想說什麼,可是看到她始終沒有說出來,忍不住心軟的一塌糊塗,這個丫頭連這種不好的詞兒都不願意用到他身上,這讓他對她做那些成人限製級的事情,都有些負罪感。
不過,這種福利他舍不得放棄,隻能好好教育這個小丫頭:“小白,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都要做這種事兒,這是愛情的升華!”
樓一白低頭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他凸出來的部位,心中暗自嘀咕,什麼升華,分明是墮落。
喬策被她幽怨的目光掃的渾身一震,踩在油門上的腳便又用力幾分。
喬策沒有帶著她去開什麼酒店,就張遠景和白書君在天雲市的影響力還有極廣的交際圈,如果他今天帶著小白去開房,估計不到晚上那兩人就能知道,到時候恐怕要舉著大刀滿世界追殺他了。
他們去的是喬策以前住的地方,那裏算是他的家,隻是他一個人的家,他媽他爸幾年回來一次,一次也住不了兩天。
他一早就想好了要將人拐回來,所以早早就讓保潔打掃好了房間。
喬策遮遮掩掩一路帶著樓一白上樓,樓一白就差笑的趴地上了,喬策狠狠瞪她一眼,覺得此人真是沒有良心,是誰害他成了這個樣子的?
不過,當看到房門的時候,喬策怒容消失,笑容滿臉,他最愛記仇而且喜歡算後賬。
喬策將樓一白擠在他和門中間,吐著灼熱的氣息,在她耳邊調戲:“鑰匙在褲兜裏,你來開門!”
樓一白咬唇,她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嗎?“我摸不到!”
不是樓一白推辭,是因為現在是夏天,喬策就穿了一條薄薄的褲子,她的手伸進褲兜,幾乎是挨住了他滾燙的肌膚,更甚至,她手一動,就能碰到他堅硬的部位,還能聽到他忍不住的低喘的聲音,讓她渾身都酥了。
“那是……你不用心!”喬策握著她的手腕,明明是夏天,可是她的手帶著沁涼,貼到肌膚上,十分的舒服。
喬策附在她的頸間,細細的吻著舔著她的脖頸,感受著她手掌的溫度:“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