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男人小氣起來比我們女人可小氣多了,”一位女同學撇嘴,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追尋到了第一桌,感歎道:“錦繡的董事長可真是夠年輕的,真不像有這麼大女兒的人,聽說蕭棟的老婆就是和她女兒關係特別好呢!”
旁邊聽著的人看向樓一白:“長的真是夠漂亮的,看看他旁邊坐著的那個男人,可真是夠殷勤的,不過那男人臉上帶著道疤,人家那個嬌嬌女那麼漂亮會看上他嗎?”
“能夠坐到嬌嬌女身邊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你操哪門子心?喝酒喝酒!”
於是這一桌人又開始熱鬧起來,但是心裏卻泛著酸,怎麼可能不泛酸?
蕭棟在他們這些人中家世最差,沒有父母兄弟,他們知道了之後還一頓同情,後來蕭棟白天上學晚上擺攤,他們還曾經偷偷的議論和嘲笑過,可是現在誰知道人家不僅事業有成,愛情豐收,竟然連靠山也這麼嚇人?
這還有公平可言嗎?
不管這些人冒了多少酸水,又嫉妒紅了多少眼睛,反正蕭棟真的是今天的大贏家,即便是……被灌酒灌到渾身發軟不能進洞房。
喬策氣的眼睛通紅,他以為他才是今天最幸福的人,畢竟距離他上一次‘吃肉’,現在是第二次,多麼不容易啊。
可惜,為什麼遠在法國的未來嶽父嶽母跑回來添亂?
借他一個膽,他也不敢當著未來嶽父嶽母的麵,堂而皇之的拐著小白夜不歸宿,這不是找虐嗎?
所以,在喬策腦子裏,蕭棟娶得******能看不能吃,他雖然沒有抱得美人歸,可是卻能看又能吃,麵前彌補了他看到蕭棟比他先結婚的遺憾,結果婚禮還沒有舉行完,他美好的計劃就破產了。
在當了將近半年時間的和尚之後,他強烈的要吃肉的欲/望流產了。
樓一白坐在他旁邊,看著他將近殷勤的態度給她夾菜倒酒,臉要紅透了,喬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欲/望’的氣息,太強烈了,讓她坐在他身邊都被蒸的要熟透了:“喬策,你離我遠點兒!”
喬策先看了一眼正和蕭棟林影子說話的白書君和張遠景,十分委屈的又湊近樓一白幾分:“你知道張叔叔他們要回來嗎?”
“不知道!”
喬策忍不住伸手拉拉樓一白的手:“小白,你已經答應我了,你會失信嗎?”
樓一白抽回手,卻被喬策使勁攥住,臉紅通通的道:“如果我今天夜不歸宿,你以後就再也不用看到我了。”
“不用不用,等會我們先走,好不好?”
樓一白的心一跳,頓時慌起來,側頭看到喬策的眼睛,那種灼灼的目光,讓她下意識的想要去躲開:“喬策……”
喬策大膽的伸手從她的後腰圈住她,低低的道:“明天我就走了,你就讓我這麼離開嗎?”
“可是,我過兩天就回學校了,就能見到了!”樓一白猶豫道。
“可是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喬策一臉痛苦的看著她:“我做夢都是你,要不你像林影子一樣,答應嫁給我,我們天天在一起。”
樓一白咬了咬唇,那種幽幽的目光,簡直要了喬策的命了。
喬策深深吸了口氣,他做和尚二十多年,難道幾年就忍不了?看到樓一白為難,他比想要她想的心疼更加痛:“乖,我回京城等你!”
樓一白聽到他退步反而更加心疼,像個小狐狸的似的先偷偷看了一眼老爸老媽,然後低低說道:“我們……先走!”
喬策一愣,他想破頭都沒有想到他都放棄了,樓一白竟然又從了。
愛情上的菜鳥喬策無意中運用了‘以退為進’,獲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從此以後仿佛一下就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下就精通起來,樓一白不注意間自以為自己很聰明,結果卻被喬策吃的死死的,尤其是被人吃完後還要心疼喬策,當然這都是後話。
現在的喬策還在震驚,熟讀兵書的喬策前後一想,想通了這種戰略戰策上的以退為進,竟然可以運用到愛情上,於是,立刻更加委屈了一張臉:“小白,我舍不得你為難!”
樓一白伸手拉住他的手,還悄悄捏了捏:“叔叔,不想要了嗎?”
喬策頓時心一顫,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運用了渾身解數逼著樓一白叫他叔叔,最後樓一白筋疲力盡受不住才啞著嗓子叫他叔叔,竟然讓他一時一瀉千裏。
喬策狠狠瞪她一眼,使勁攥了攥她的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