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一白一聽就笑了:“是我爸說的吧?”
張遠景此人真是讓人喜歡。
元朗朗驚訝的大點其頭:“你和你後爸關係挺好啊,他處處替你著想,你好像對他也蠻了解的,不過,你媽可真是夠漂亮的。”
“小白,你到底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她的?”一直當壁畫的林起航十分不滿意。
樓一白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裏是要幹什麼:“當然找你,誰有你力氣大啊?這個周末徐曉佳家裏搬家,我們去幫忙,你去不去?”
“當然去,這種力氣活兒當然是我來幹!”
元朗朗一聽,立刻響應:“我也去。”
見樓一白皺眉,趕緊繼續解釋:“我可是聽你的話,與以前那些酒肉朋友都分開了,你以後就是我唯一的朋友。”
樓一白頭大,剛才元朗朗就一副賴上她的樣子,她到底做什麼了?攪得人家父女分離朋友斷交這麼不得安生?
樓一白想想,好像兩人就是在去比賽的車上有些交淺言深,此後,再也沒有談過心了:“搬家當然是人越多越好。”
到搬家那天,果然是人很多,樓一白看著搬得熱火朝天的溫徹不由皺眉,捅了捅整理東西的徐曉佳:“你把他叫來幹什麼?”
徐曉佳沒好氣的翻白眼:“妹妹,你當我看不出你討厭他?我幹嘛要將他弄來給你添堵?是他自己聽到我和劉琦說話,便非要來。”
樓一白還沒有歎息完,便聽到徐曉佳繼續賊賊笑著道:“劉琦說了,反正你看他不順眼,不管他有什麼心思都白搭,而且,他看得到摸不到豈不是更煎熬?劉琦說就當替你出氣了。”
樓一白無語,這都什麼人啊,果然是文化人幹壞事更可恨。
此後,四人行迅速擴充為五人幫,元朗朗高調加入,由於元朗朗不時冒出幾句髒話,徐曉佳一直覺得樓一白收留了一個叛逆少女,可能是因為元朗朗有著上一世樓一白的影子,樓一白總是在自己的底線之上對她縱容,又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對她諸多幫助。
溫徹始終不遠不近,不是他不想近,實在是樓一白不給他近的機會,因為溫徹的關係,樓一白也經常能看到樓一青,那眼神憤恨,話語酸酸,再加上樓一青不再張揚的性子,樓一白估計這段時間樓清平沒少發脾氣。
之前,樓清平和王玉嬈雙雙被調查,不過,除了兩人早有私情之外,其他受賄什麼的因為沒有實質證據而作罷,不過就這一條也夠他們受的,你們可是政府官員,怎麼能做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呢?這不是給政府抹黑嗎?
於是,王玉嬈被開了。
樓清平為了包住工作塞了不少的錢,雖然工作是保住了,可是卻調職了,去了個再清水不過的部門,而且,領導人還問了,女兒都這麼大了,什麼時候結婚啊?
其實這就是逼著樓清平和王玉嬈結婚,這對王玉嬈來說可是好事,但是對樓清平來說就不見得了,畢竟樓清平一直都沒有透露出要娶王玉嬈的意思。
樓一白知道這個處理結果一定有張遠景的暗示,便說他老了,不夠狠了。
張遠景笑笑:“小白,比起死和絕望來,還有一種更讓人痛不欲生,能夠看到自己想要的,可是卻在差一步時失之交臂,想要擺脫的人和事卻又如影隨形,被自己拋棄的人越來越好,自己原來看重的人呢,卻越來越讓他失望,在這種煎熬中,你說這人能堅持多久?”
樓一白想想,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那為什麼要讓他們結婚?”樓一白其實還想著讓王玉嬈永遠隻能做樓清平的小三兒呢,有白書君時,王玉嬈是小三兒,沒有了白書君,王玉嬈還是隻能看著,看著樓清平娶更有背景的女人。
張遠景聽了微微一頓,伸手揉了揉樓一白的頭發:“這樣我比較放心。”
樓一白想了想,賊賊一笑,老謀深算的人也會患得患失嗎?
接近年底的時候服裝設計比賽的結果才出來,樓一白在舞蹈大賽後再次捧了獎杯,不過這次她沒有上台,而是錦繡的負責人登台,先說了一堆致歉的話,將霓裳不能到場圓過去,然後又表了半天錦繡在業界的決心,樓一白在電視前麵都聽的情緒激昂,最終除了拿到大賽的獎杯和獎金之外,錦繡方麵不管是製衣廠還是高級手工訂製方麵,都接了好幾個大單,讓白書君直呼這次大賽參加的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