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尋找丟失的味道(1 / 2)

殘縷夕陽下,晚霞彌漫天空,緊貼在頭頂,漸漸等待夕陽光斑的消煺,遠處若隱若現著大山的輪廓,仿佛那霧裏的油畫--夢裏不清的故鄉!眼前不遠處似有人在晃動,走著走著又隱藏在霧裏一般,不見了,隻瞧見黑壓壓的樹影欲撲過來.

那夢裏,我的故鄉!一汪淚含在眼裏,躍躍欲試的想要重新循環進久違的鄉土,不知不覺,心痛觸動了心地那雨季潮潤潤的青苔。

拖著沉重的步子,臉上堆滿憂鬱,慢慢的踱回家.剛踏到牆門外,阿黃(我的心肝,前幾年從舅舅家要來的小黃狗)不知是聞到了我的味道,還是聽到了我聲音,不等進來大門,便一下奔了過來,一頭紮進我的腿縫裏,親昵的叫著,不斷的在我身上擠靠.我真的很不耐煩了,抬起右腳狠狠的踢了一下,阿黃被踢進狗食盆裏,撇開了阿黃就走,阿黃沾了一頭的糟米,搖著尾巴不以為然,爬到牆角,朝著太陽懶懶的閉上了雙眼,狗真的很同人性.等了會兒,我站在庭院裏不動了,阿黃又跑了過來,但是並沒有在招惹我,隻是靜靜的跟在後麵,不動色.沒有太大的風,隻是看到了幾片樹葉在婆娑搖擺,陽光很和煦,沒有半點的灼人,此時以近9點,四處是靜寂.

屋們沒有關,我便走了進去,放下一大疊沉重的書,打量了一下屋裏,便喊了一聲:"爺爺--,我回來了,"此時爺爺在後院洗菜,聽見我的聲音,馬上興衝衝的跑到屋裏,來不急洗手便包著我(而兩隻手隻是在我的後背舉著,雙臂夾抱著),"一個多月不回家,都叟了"臉上是喜是悲,我不隻到.過了好一會兒,才把我放下,笑著對我說:"來,做著,你等著,我給你做好吃的去,好好給你補補".我仔細的端詳著爺爺,覺得似乎有多了幾條深深的皺紋,爺爺的眼神,很溫暖.爺爺鬆開手,便急急的徑直走向灶房,而這又使我想起了當年的一切...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此時我似乎很在意了,漸漸的我對這句話也更清晰了,當我一步步走向通往黑暗地獄的時候,我才明白,我才理解,我才深深的體會到那種痛,我不知道我會如何,在我的心裏,那深深的傷口,久久都會在圓合的,此時我更覺得我幼稚,我的瞢懂,失去了,才知道後悔.才知道心痛,我憎恨自己,而心裏始終如一根一根針紮在胸口...

望著爺爺那一幕的辛酸之甜,我心裏很不是滋味,是痛,是澀...我真想抱頭痛哭一場,而我又怎麼能讓爺爺再有絲毫的傷痛.

爺爺走了出去,似乎也帶走了緊緊罩在頭上的束縛,隨著爺爺蹣跚的腳步一點一點的遠去,傷痛在也抑製不住了,如決堤的洪水泛濫,不住的洶湧,不住的肆瘧,模糊了視線,如一片混沌,不清了自己...

門外,我感覺到了爺爺的腳步聲,我不能在哭了,不能在這樣了,我要抑製住自己,我不能讓爺爺看到,不能讓爺爺傷心,我努力的擦拭著眼淚,模糊的看見桌上一杯水,我真的不知自己所措了,狠很的拿起水杯,想喝一口,一不小心,打在了地上,碎了,直直的插在了濕濕的泥石裏,爺爺聽了聲音,關心的問,慌忙的跑過來,忙扶助我的手說:"沒事吧,沒傷著吧,明?"我慌慌張張的回答:"沒事,沒事.""你怎麼了?臉上那麼多水?"爺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我急急的的說:"是..是掉在地上濺在臉上的水."爺爺再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臉上多了一絲的灰暗.

爺爺又去灶房了......

看看天色,時候已不早了,哥哥和嫂子還沒有回來,我想爺爺支呼一聲邊出去了.

阿黃隻是聽見了動靜,立馬緊隨我身後.門外是一片青色夾雜著黃點的原野世界,盡管顯的有些暗,草叢間點綴著星星點點的野花,黃的,藍的,紅的,紫色的...不計其數,彼此在爭容比貌,盡情的芬芳."綠葉無情,人有義",它們在陽光底下是多麼幸福的一間事,而這一切畢竟是短暫的,不能說是曇花一現,但它們始終會消失在你我彼此短暫的記憶裏,隻是留下那一幅記憶在腦海裏的碎片.

有人說過:人一出生永攜有兩個布袋,一個掛在前麵;另一個掛在背後,前麵的放著無數個選擇,而每一個選擇都是以利己的終得者;背後的布袋同樣盛有無數個選擇,而每一個選擇則是以他人利益著想的終得者.無論是前麵的還是後麵的都被一張紙糊著,誠然,自己要有所取舍,有所選擇.我們不在乎到底應該怎樣去選擇,隻是那一中觀點,我時時在想;人走在這個世界上,或許本來就是一種錯誤的選擇,隻要不在那麼固執,或者是理性,那麼我想就不在有束縛了,不知道這是不是懶人的觀點,就想那些花兒吧!--他們或許永遠是上帝的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