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甩手打出去的電炮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寸勁傷人。
乍一開始,薑軍也沒弄明白這一拳的用意到底在哪,而當他瞬間就想起了起李小龍所創造的截拳道的時候其中擊打部分的精髓就是這寸勁。
所以他立馬就明白了,薩墨這逼絕對是奔著下死手來的。
而更恐怖的是,大家都知道寸勁講究的是個技巧,也就是說不用消耗多大的體力就能製造出極其恐怖的殺傷力。
這也就造成了薑軍現在不敢躲避薩摩掄過來的這一記甩炮,因為以薩墨的速度而言,隻要一旦躲避,必將會是左右開弓,絲毫不給薑軍喘息的機會。
所以,躲避不成,那也就隻有硬上!
薑軍緊要牙根,也不按照套路出牌,扭腰轉胯,肩膀一抖,一記後手直拳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奔著薩摩甩炮的方向預判點揮了過去。
薩墨心中冷笑,薑軍果然上套,因為是手背向上翻甩,落點可根據手腕的任意角度而選擇,所以他臨時改變了落點,這將會讓薑軍的一記直拳揮空。
正得意著,就隻覺得自己的下顎處傳來一陣劇烈地疼痛,而這痛感卻是那麼的熟悉,沒錯是正是甩炮的原理寸勁。
這一下,薩墨被薑軍的甩炮給完美擊倒!
原來薑軍的預判依舊是正確的,隻是他預判的根本就不是薩墨的落手點,而是薩墨下巴的位置,比起速度爆發力來,薩墨還是稍遜薑軍一些,這也就導致了薑軍的拳頭後發先至。
這就叫做兵不厭詐!
坐在車裏的閆思彤眼瞅著倆人打起來,卻因為下不了車,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幹著急,一個勁兒用力地敲打這薑軍車上的前擋風玻璃,口中一聲高過一聲的見習著嗓門喊道:“別打了,啊!別打了!”
其實此刻她更多的是擔心薑軍會不會受傷,當看到薑軍反用一記甩炮打到薩墨時,閆思彤是徹底地鬆了口氣。
接著她就看見,薑軍瘋狂地撲在薩墨的身上,然後手臂入蛇般纏繞起薩墨的脖子,呈三角勒狀態,勒得薩墨的臉已由紅變紫。
由於窒息而幾欲昏迷過去的薩墨,不得不半跪在地上,騰出一隻手拍了拍薑軍的手臂,表示投降認輸了。
本就沒啥深仇大恨,過過招就算了,薑軍便鬆了胳膊。
薩墨坐在地上喘息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費勁巴力地說道:“果然沒有空穴來風的事兒,薑隊的身手,我薩墨是服了,但我有件事兒不明白。”
薑軍一邊兒朝車裏擔憂的閆思彤扮著鬼臉,一邊兒說道:“抓緊問,一會兒我還得去陪我女朋友逛街。”
薩墨點了點頭,紅著臉開口問道:“既然你懂得甩炮的基本原理和動作要領,為啥不一開始就直接甩我一炮?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恐怕第一下就被撂倒了。”
薑軍還合計著他要問啥呢,整了半天就這!
於是不以為然地說道:“剛才剛悟的,見你打出來了,有感而發罷了。”
說完話,薑軍徑直走向了自己的車,開上車離開了,留下薩墨一個人在那傻杵著。
望著薑軍離去的車尾燈,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人比人真得死,貨比貨且得扔,如果不是見天親眼所見薑軍那恐怖的天賦,他會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是牛逼中的戰鬥機了。
可命運卻偏偏安排他們相見,一股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壯在薩墨的心底裏燃起,久久不能平熄。
正感慨萬千呢,突然一陣焦急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正是那四名薩墨手下的保鏢,火急火燎地趕回來:“老大,完犢子了,閆小姐她不見了!”
薩墨一聽就氣不打一出來,扯著嗓子訓斥四人:“你們四個呀,真是他媽光能看不能用啊,這會兒都閆小姐都跟薑軍跑半天了!”
下午,時代購物廣場的南國水鄉飯店裏,閆思彤和薑軍剛看了一場電影,略帶點兒疲憊地相坐到對麵,看著桌上的水煮魚和蟹黃豆腐,外加一扇錫紙燒羊排,而垂涎三尺。
倆人對視了一眼,終於按耐不住肚子裏的饞蟲,舉起手中的筷子頗有點兒將要上戰場的氣勢,對著水煮魚落了下去。
“親愛的,有你真好,我啥都不用怕。”閆思彤幸福地嘟起小嘴說道。
“喏,奔這裏親我一個。”薑軍還半起身子把臉往閆思彤的嘴邊兒貼了過去。
要說這回,薑軍那是這對待女人的情感方麵有了很長足的進步,也他媽不知道是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