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長久想起那個盒子,好像被李季收起來了,裏麵放著什麼東西她清楚,但是具體放著什麼東西她已經忘記了。
“不會還沒有用呢吧!我那上好的東西,用男子分_泌的汁_水,還有出的汗保_養最好了!”
夢符抱怨道,仿佛長久不用那東西就是多大的浪費一般。
“所以用不用並不重要,給你把那東西保_養好,比較重要?”
長久挑眉,說話的聲音比剛才小了幾分,好像說話聲音大了,頭更疼了一般,但是說話的氣勢卻沒絲毫的減弱。
“保_養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嚐到了與眾不同的床_笫_之_歡啊!”
夢符咧著嘴,跟長久哈哈哈的笑著,長久可沒有多餘的表情陪她笑,現在頭疼的很。
兩人走到馬車上。旁,喵十正在讓馬吃草,看到長久和夢符過來,自己的主子好像有心不太舒服。
“主子?”
喵十開口道。
“快些回府宅吧。”
長久抬手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喵十明了,主子的偏頭痛又犯了。
長久和夢符上了馬車,長久靠在車板上,一搖一晃的車板卻讓腦袋更難受了。
腦袋很疼,但是思緒卻出奇的清晰。
夢符剛才上車前說的話,長久的腦袋裏一遍一遍的回響,然後慢慢浮現出來香香的模樣。
她是嚐過與眾不同的床_笫_之_歡的,在香香那裏。香香是確確實實的尤物,讓她在那一方屋子裏便能體會到這人間極_致的歡_愉。
隻是,香香還沒有任何的消息。
隻要發生過的事情,總歸是會留下蛛絲馬跡的,但是過了這麼久,還沒有香香的消息,到底是為什麼,香香到底認識什麼樣的人?
“很難受?要不要在我腿上躺一會?”
夢符觀察著長久的表情,長久的眉頭越皺越緊,腦袋靠在車板上一晃一晃的,看起來很是難受。
長久睜開眼睛,沒有說話,直接躺在了夢符的腿上,夢符倒是嚇了一跳,她還以為長久會拒絕的,看來是真的很難受。
徐苓山。夜色微沉。
院子裏,一張方桌,幾個人圍坐。
“我不去!”
兆雪扯著小嗓子叫喊著。
“那讓兆木去好了。”,王舍予開口道,微微有些生氣。
“阿姐不去,我也不去。”
兆木小聲的開口道。
“好,你們兩長大了是吧!”,王舍予站起身,拿了桌上的錢袋進了屋子。
沉甸甸的錢袋裏裝著五十枚硬幣,是啟智班一個季度的學費。
“小雪真的不想去啟智班上學嗎?”
坐在一旁凳子上的耳卷開口問道,抬手把低著頭有些不開心的兆雪抱進懷裏。
兆雪微微仰頭,臉頰上的淚水滾落到下顎:“阿爹是不是生氣了。”
耳卷很少看到兆雪哭,兆木倒是哭鼻子,仿佛出生的時候兆雪的眼淚都給了兆木。兆雪半夜的時候很少哭鬧,兆木倒是半夜半夜的不睡覺,一晚上都要人抱著。
“是啊!阿爹辛辛苦苦攢了錢,以為小雪想去啟智班,都跟啟智班裏的先生說好了,沒想到小雪不想去。”
耳卷抬手把兆雪臉上的眼淚抹掉,輕聲細語的跟兆雪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