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賣了的事,你就不怕她知道?”
懷楚躺在床上,轉頭去看下床倒了一杯涼茶直接喝盡的方桃。
方桃冷漠的看向懷楚,嗤笑一聲。
“懷楚,先欺騙她的人是你!你該擔心的是她別在縱央國遇到夏令!”
方桃用力把茶盅落在桌上,捏緊手指上床。
“嗬!方桃,五十步笑百步的區別罷了!我騙她,你沒有騙她?我騙她是為了納川國的糧食,你騙她呢?是為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啊…”
方桃一巴掌打斷了懷楚的話,用力在懷楚的身上起伏,懷楚下身帶著銀托,無處釋放,舒爽的大腦一片空白卻從高處直接落下。
懷楚在就要到達頂峰時,被方桃丟下了床。
“懷楚!你現在在宗槐國!別拿出你那納川國的脾氣。閨毒的滋味你怕是忘了,現在好好享受一下,然後再來求我。別忘了四年前四層打破長久的腦袋,長久受了多少的罪!”
方桃起身下床,拿起搭在屏風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好,留下懷楚一個人在屋子裏。
懷楚的手還被紅色的綢帶綁著,耳垂上的花痕也越來越豔。
“方桃!!!”
懷楚狠狠的叫道,卻無人回答。
小樓裏伺候的仆人和丫鬟已經習慣,眼觀鼻,鼻觀心,自己坐著自己的事情。
南曆府宅。
輪椅趕在傍晚做好,現在點了燈籠做最後的雕花。屋子裏的小塌被人搬出,南曆抱著宿儒躺著小塌上。
宿儒全神貫注的看著雕花的匠人,覺得她那一雙手出奇的靈活。
宿儒抓起自己腰間南曆的手,看了看,嗤之以鼻的丟開。
“怎麼?”,南曆對於宿儒這幾天對她的態度很不滿意。
不止不滿意,還有不滿足。
她想要宿儒對她與眾不同,想要下半輩子都同宿儒在一起,想跟宿儒生幾個孩子,一同教導。
隻是孩子的脾氣千萬不要像宿儒,樣貌像宿儒就可以了。
“不怎麼。”
宿儒的語氣裏滿滿都是不想搭理南曆。
“南曆小姐,做好了。”
木匠雕完最後一筆,吹了吹木屑,起身對南曆說道。
南曆抱起宿儒,讓宿儒仔細看看麵前的輪椅:“你看看怎麼樣?有什麼需要改的讓她現在給你改。”
“挺好的,沒什麼需要改的。”
宿儒擺擺手,實用就行了,雕什麼花!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南曆這麼有生活情_趣。
“你去領錢吧。”
南曆對木匠說道。木匠躬身道謝,離開了。
“現在要坐一坐嗎?”
南曆溫聲問著懷裏的宿儒。
“嗯。”,宿儒點點頭,心情好了幾分。
南曆輕輕抱著宿儒,放到輪椅上。宿儒坐在輪椅上才發現這輪椅別有洞天,輪椅上雕花的幾個窟窿裏有幾個凸出的小木疙瘩。
“這是什麼?”,宿儒好奇的碰了碰小木疙瘩,發現居然可以撥動。
“剛才的木匠是宗槐國最好的木匠了,你那天提了一句輪椅可以自己動的事情,木匠加了這幾個控製的按鈕,等縱央國尋蠱的人回來,這輪椅就可以靠這幾個小木疙瘩動了。”
南曆耐心的跟宿儒解釋著,宿儒有些吃驚得看向南曆:“真的?”
他那天不過是問南曆木表是因為什麼轉動的。
南曆說是縱央國的一眾蠱蟲,叫什麼她不太清楚。
原來,她竟細心的想要把蠱蟲用在輪椅上,滿足自己隨口說起的一句話。
縱央國的蠱蟲雖多,卻也昂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