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李府。
李季還在李府待著,長久不在府裏,主母不在府裏,方潤正夫又每日給他人治病也不在府裏,那個教他取悅妻主的香香公子也被帶到了皇恩寺不在府裏。
他自我安慰,他也可以不在府裏。
而且娘親和爹爹給他請了宮裏給君侍調養身子的太醫,太醫把脈說他的身子進來養的不錯,生育德可能也不是沒有。
所以,那位香香公子是真的厲害。
“小公子…小公子!”
昆古的聲音擾亂了李季的思緒,正跪趴在自己床上偷偷練塌腰抬臀動作的李季下床起身。
“何事?”,語氣微微不悅,被打擾了,很不開心。
“方潤被…方潤正夫被人帶到皇恩寺了。”
昆古看了一眼李季的臉色才改了稱呼。
“皇恩寺!妻主不就在那裏!方潤去那裏做什麼?妻主…妻主病了?”
李季大腦運轉。
如果方潤被人帶到了皇恩寺裏,那麼一定是妻主生病了,或者,香香公子病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昆古小聲的說道。
“不行,我要讓三姐去問問…啊…”
李季有些著急的邁了大步,身後那處猛地一撞,腿軟的摔在了地上。
“小公子!”,昆古跑到李季身邊蹲下,把李季扶起:“小公子別亂動亂跑了,好不容易才戴上那麼大的陽玉,別白費了功夫,我去找三小姐問問,小公子在屋子裏好好歇著。”
昆古把李季扶進屋子裏,李季顫顫巍巍的趴在床上,身後那處生理反應的收縮還是讓他無所適從。
“那你快去!”
“是…是…”
昆古跑出了屋子。
苓徐山上,皇恩寺。
方潤把長久身上的針一個一個收好裝進布袋中。
“唔…”
方潤剛剛準備起身把布袋放到醫藥箱裏,胳膊卻被人用力抓住,一拉一扯,方潤跌在床上那人的身上。
唇被人堵住。
“嗚…”
方潤瞪大眼睛,略微吃驚,長久醒來了?
長久抬手把方潤的眼睛遮住,加深了這個吻。
方潤情動時,長久卻鬆開了他,雙手環在他的腰間:“怎麼瘦了?”
“沒有…沒有吧!”
方潤聽到長久說的四個字,眼淚蘊滿眼眶。
“沒有嗎?我摸摸!”
長久說著手中已開始動作,方潤推拒開來:“你剛剛退燒,別鬧!”
“水水不想要妻主嗎?”,長久掰過方潤的臉,兩人眉毛對著眉毛,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嘴巴對著嘴巴,長久說話時的吐氣,全部噴薄在方潤嫣紅的唇瓣上。
“這裏…這裏是皇恩寺。”
方潤瑟縮了一下身子,早已被長久逗弄的動了情。
“好!等出了皇恩寺,回了府裏,妻主再好好的要水水。”
長久笑了笑,按著方潤的唇瓣輕輕親了親,然後在方潤的耳垂旁吐氣如蘭:“妻主剛剛說錯了,不是好好,是狠狠…哈哈哈…!”
長久的笑聲在方潤耳邊響起,方潤的大腦卻因為長久的話瞬間炸裂開來:
——不是好好
——是狠狠
——妻主再好好的要水水
——妻主再狠狠的要水水
腦海中不斷的浮起長久的話語,臉色緋紅,變得滾燙。
屋外的石甄也聽到了屋內長久的笑聲,一顆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裏。
在寺廟裏生病,是及其晦氣的一件事情。
而今晨長久還在紮針的時候,休眉師太突然過來說長久的姻緣符,今晚是最好的求得機會。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屋裏的方潤臉色變得更紅,仿佛做壞事被人撞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