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已經是次日午時了,自己又回到了原來的房間,隻是這次比上次嚴重了許多而已,藥性似乎強了很多,竟然連撐著身子坐起來都是個問題,更別說是下地行走了。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將食盤往桌上一丟便走了出去,我都還來不及問話呢!這是什麼意思,是要餓死我嗎?真是可笑。
“怎麼,不起來吃嗎?”昨日的黑衣兩句男走了進來,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
“嗬,真是好笑!”我嘲笑地偏過頭不去看他,“對付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至於嗎?”
“若是你是普通人自然不至於,可錯就錯在你是夏侯錦的女人!”男子收斂了笑容,對著身後的女子一揮手,女子立即會意地端起了桌上的食盤,向我走來。
“為什麼?風雪煙不也是夏侯錦的女人嗎?你為什麼抓我而不抓她?”我沒有去接食盤,因為我根本沒有那個力氣去拿。
“沒有為什麼,你與她不一樣,誰讓你生錯了人家呢!算了,你還是好好吃飯吧。”男子漠然的站起身來,作勢就要轉身離去。
“我不吃!”用盡全身的力氣打翻了女子手裏的食盤,賭氣地說著。
“隨便你,可你別忘了在你的肚子裏還有一個人!”男子涼涼的開口,拂了拂袖子接著道:“秋月再去準備一份。”
“是”女子領命走了出去。
“若你不顧孩子的性命,你大可不吃!不過你可得想清楚了,若你出了什麼岔子,侍候過你的人統統都不得好死,包括尹落羽!”男子狠狠地說著,然後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
淚悄無聲息地從眼眶滑落,我為什麼要遭遇這一切?為什麼?!!
臨王府“夏侯錦,你在看什麼?”端木悠蹦蹦跳跳地來到了夏侯錦身旁,如藕般的纖長白皙的雙臂自然的攀附在他的頸間。
“看兵書啊!”夏侯錦一把將端木悠拉到懷裏坐著,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鼻頭,嗔怪道:“你呀,都是有身孕的人了,怎麼還學不會文靜呢!老是蹦蹦跳跳的成何體統啊,再說了要是傷到了孩子怎麼辦?”
“哎呀,沒事啦!”端木悠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眼裏的厭惡一閃而過。
“嗬嗬,最近王妃可有找你的麻煩?”夏侯錦緊了緊手臂笑著問道。
“有啊,有啊,可煩人了呢!”端木悠委屈的嘟起了嘴巴,大大的水眸裏蓄滿了淚水,真是我見猶憐啊!
“好啦,我會替你說說她的,你可要好好保護我們的孩子啊!”夏侯錦寵溺的摸了摸端木悠的頭,將手放到了端木悠的肚子上撫摸著,對於這個孩子他很期待呢!
“嗯”端木悠聽話的點了點頭,一臉幸福樣。
“王爺”不知何時天遠也來到了書房內,雙手抱拳半跪在地上。
“那我先下去了。”端木悠見夏侯錦和天遠有事要談,聰明的她立即就選擇走了出去。
看著端木悠的背影消失半晌後才緩緩開口,“查到了?”
“是。格越想確實是與太子有聯係,並且……”天遠的臉色有些難看,偷偷地看了一眼夏侯錦不知道要不要在繼續說下去。
“說”夏侯錦涼涼地開口,顯得很平靜。
“並且側妃的哥哥端木將軍也是太子的人,他們密謀要推倒您,將您除掉,永絕後患!”
“是嗎?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夏侯錦纖長的食指叩擊著桌麵,漆黑的雙眸裏閃過一絲陰狠,吩咐著天遠,“你帶著影衛扮成羅刹鬼殿的人去將軍府,接下來的你應該明白了吧。”
“可是……”天遠遲疑著,遲遲下不了決定,這若是被側妃知道了的話,恐怕……
“她不會有機會知道的”夏侯錦眉峰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冰冷的說著,不帶任何感情。
“是”天遠看了一眼夏侯錦,轉身就消失在了房裏。
這是多麼天衣無縫的計劃啊!可惜忽略了躲在窗邊和門外的兩人……
一隻乳白的信鴿撲騰著翅膀飛到了窗邊落下,負手而立的麵具男拿起了鴿子腿上的紙條看了一眼,便將它捏在手裏用內力粉碎了,嘴角露出了一絲陰森邪魅的笑容,真的是天衣無縫啊!不過既然被他知道了,不做點什麼好像對不起夏侯錦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