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初公主,用早膳的時間到了。”侍從卑微的對陽台上的夕初說。
夕初有一頭蔚藍的頭發和一雙如鑽一般藍色的眼睛。她正在眺望遠方剛蘇醒不久的城市。“你退下吧。”夕初說的毫無感情。
不久夕初出先在了她該出現的地方。這時也隻有她一個人沒有到了。早膳是皇直係成員必須參加的,皇直係成員也並不多僅有九個人。除去夕初的父母和皇叔,夕初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夕初徑直走到唯一的空位上,直接吃起來——盡管她的父親並沒有宣布開餐。夕初吃得很文雅也很慢,但卻是第一個離開餐桌的。她吃完就自己走了。
中午。皇宮花園。
“姐姐,你真的不打算接位嗎?”夕初的妹妹問在一邊無所事事的夕初。“我,我已經決定了。”夕初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做皇又有什麼好,真不明白為什麼兩個哥哥會為了一個王位爭得頭破血流。”
“你真的這麼覺得嗎?”夕初的妹妹百晨又一次問。
“我意已決。”夕初回答得很堅定。
“是這樣嗎?”一個略有滄桑的聲音從夕初身後傳來,這聲音屬於國王。
“並不喜歡權貴,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為難我。”夕初的聲音充滿了無奈與幽怨。“你是一個公主,不應該如此任性。”國王的臉陰沉下來。
“我就是不想,為什麼?”夕初的話近乎變成了斯吼。
“因為你的是公主。”
“那我寧可不做這公主。”夕初毫不相讓。
“你 ... 來人!”國王的臉都扭曲起來了,倆個侍衛應聲趕來,“把夕初帶到白草涯!”國王的聲音晦暗低沉下來。
“國王陛下,這……”侍衛明顯很猶豫。
“執行命令!”
“是!”
“父皇!”百晨對這著國王大叫,可他並沒有什麼反應,直接走了。
夕初不僅沒有反抗,反而有些高興。
白草涯就在皇宮的後方。說真的,那是一個很美的地方,但是那裏是拿來囚禁某些人的,所以給白草涯一種陰霍的氣息。
夕初被兩個侍衛帶到白草涯邊,他倆壯著膽子問:“夕初公主你為什麼堅持不做繼承人呢?那明明是很多皇子你爭我搶的寶座。”
“因為那會很累,我想要的並不是這樣的,至於那些人,他們就爭他們的吧,他們要爭,那就是他們的事了。”夕初顯得心情很好,很耐心的回答了侍衛的魯莽問題,並沒有生氣。
“你們可以走了。”夕初對侍衛說。兩個侍衛立刻關上白草涯的門走了。
白草涯是很大的,相傳是第一代皇的思過崖。夕初一眼就看見不遠處有一間小木屋,出於好奇夕初走了過去。
小木屋裏的一切都是井井有條的樣子,屋裏桌子上一塵不染,像長期有人居住一樣。桌上有一隻有茶的杯子,夕初端起來,立刻感受到了茶杯上的餘溫,自言自語的說:“這裏真的有人啊!不在那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