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你的微笑,透著陽光的味道。
其實你對我的好,我一直都知道。
——許穆晴
我走出校門口的時候,看見了車前的那個人。
他倚在那輛黑色的林寶堅尼前,閑閑抽著一根煙。看見我時,便一把掐滅了,清淺笑著迎了上來,他清俊的眉目映在秋日的暖陽下,淺淡安然。
我卻覺得心裏別扭,下意識的低下了眉眼,輕聲叫他一句:
“哥。”
“嗯。”男子隻是淡淡應聲,伸手接過我的包,再自然不過的動作,卻顯出幾分曖昧的旖旎。
我下意識的擋了擋,他卻並不放在心上,隻是淺淺的笑,眉目溫和的對我繼續道:
“我來接你回家。”
“可是咱爸媽不是不在家嗎?從這開車回去得三四個小時呢。我這才休兩天,不如咱還是別回去了吧!”我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把話說完。
而他隻是眉目淺淡的望著我,說出來的話不容人拒絕:
“難得周末咱兄妹都休息,回去聚聚不好嗎?”
“可是哥,”我絞著手指,勉強鼓足勇氣繼續說:
“我怕這個周末有事,到時再趕回來挺麻煩的。”
“沒事。”他溫和笑著,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語氣還是兄長一般的寵溺溫暖:
“實在有什麼急事就坐飛機回來,反正飛回來也不過半小時,總不會耽誤你什麼事。”
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再拒絕便是不識好歹。我心底歎了口氣,還是跟著他上車。
關緊車門,車中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一時之間,在這窄小的空間裏,氣氛有些莫名的壓抑。
我習慣性的絞緊衣角,還是覺得緊張。便把身邊的車窗按了下來,感覺到外麵的風吹了進來,這不是一個封閉的空間,我才覺得放鬆了一點。
他目不斜視的開著車,見我把車窗打開,英挺的眉卻是下意識的蹙了起來。我一愣,正想關窗,便聽見他淡淡的聲音:
“怎麼開窗戶呢?風吹在臉上不冷嗎?”
“暈車。”我諾諾回答他兩個字,正想把窗戶關上。迎麵卻接到他拋來的一個小瓶子,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淺淡溫暖,卻多了幾分淡淡的關心:
“就知道你事多,特別給你買的暈車藥。快點吃了吧!免得一會兒頭痛。”
我沒說話,隻是愣愣看著那個瓶子,幾乎不知所措。他沒發現我的反應,隻是繼續自顧自的說:
“我包裏有水。你混著水咽下去,可別又幹咽啊!一會傷了喉嚨,我可不管你!”
“嗯。”我悶悶的應了一聲,從他包裏找出一瓶礦泉水,然後混著藥片咽了下去。
不一會兒,我便有些昏昏欲睡。他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睡意,溫聲對我說:
“把窗戶關上,一會兒風大吹著臉疼。”
“嗯。”我迷迷糊糊的應著單音節,手無力的按著關窗的按鈕。可也許是藥效發作的太快,很快我便沒了知覺。隻有一片沉沉的睡意席卷而來,瞬間彌漫了我整個身體。
恍惚中,似乎聽見哥低低的歎息。如縹緲的霧氣,憂傷而輕薄,蕩氣卻回腸。
可我多不想聽見你這樣的歎息。
許穆安,我在心底喃喃叫著你的名字。
唇齒間,流蕩出的是和我相似的氣息。
可是多可惜,你從來就隻是我的哥哥。
即便我早就自知,我和你,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但除了是兄妹,你我再也不能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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