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厲梵天可不同,他的女人被壯爺又是猥瑣又是恐嚇的,已經觸碰了他的底線!
他見陸景晨已經脫離危險,毫無顧忌的對壯爺一陣拳**加,恨不得把他直接打死算了。壯爺帶來的那些手下早已不敢亂動,黑道上的人誰不知道厲三少的狠戾?都下意識的後退,也明白他們要是敢上前一步,四周圍一定會衝出許多厲火門的人把他們製服。
一頓狠揍之後,厲梵天衣角踩著壯爺的一隻手,沉聲問道:“說,你那隻手碰過她?”
“哎喲,哎呦……”壯爺隻剩下一陣哀嚎,聽到厲梵天的話,頭腦裏一陣發懵。胡說他剛才碰了兩個女人,但都沒有得手啊!可是就這樣回答厲三少的話,又怕自己回答錯了。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您問的是哪個‘她’?”
“爺問你呢,你怎麼還反問爺?”厲梵天氣惱地在踩著他的手上一碾,立即引來他的哀嚎尖叫。隨即,又踩上他的另一隻手,冷哼一聲,“看來你是兩隻手都碰過了,那爺就好好地教訓你一次!以後如果再敢在我的場子裏鬧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知道錯了,一定不敢了,一定不敢了!以後要是再敢在您的地盤耀武揚威,小的就斷子絕孫!”壯爺雙手疼得不能動彈,不住地哀求道。
厲梵天沉聲怒道:“還有你剛才碰過的女人,如果敢再找她的麻煩,我絕對要你的狗命!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壯爺嚇得不敢再折騰,連忙點著頭答應下來。
“滾!”厲梵天再也不屑看他一眼,直接狠狠地踢了一腳,走向陸景晨。
壯爺的手下立即上前,架著渾身是傷的壯爺離開了酒吧。
厲梵天一把將陸景晨摟入懷中,剛才真的擔心她會出事!他疼惜地輕撫著她的後背,這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每次喝醉酒都會亂惹事!
“三少,這個女人怎麼辦?”酒吧的負責人走上前,指著地上的安念瑤恭敬地問道。
“讓人把她送回安家,告訴安青雲,大晚上的就管好她的女兒,不要四處亂竄!”厲梵天沉聲說完,便帶著陸景晨離開了。
負責人也立即安排人把喝得爛醉如泥的安念瑤送回安家,並且讓人迅速清理好現場。三言兩語把一些受到驚嚇的客人們都給勸好了,並且說剛才的酒水全免,今天大家可以盡情的玩,權當是為他們壓驚的了。
那些客人們也曉得酒吧裏的規矩,紛紛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又繼續之前的事情。
DJ也換上了一首比較勁爆的音樂,許多人開始步入舞池,隨著節奏扭動起來。
這廂,華瀛和雲洋也收到了當時在舞池中的監控錄像,紛紛感到驚愕。他們不約而同地想道,不愧是厲三少看中的女人,果然有魄力!
不過嘛,對於陸景晨的酒品,他們可就不敢恭維了。
華瀛俏皮地吹了個口哨,唇角微微上彎,“唔,我發現大嫂越來越迷人了,以後我要是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女人為伴,生活一定不會枯燥乏味的。雲洋,你說呢?”說著,他挑眉看向雲洋。
雲洋冷哼一聲,“你留神這話被厲三少聽到,他會以為你是看上了他的小老婆,猛吃飛醋的。”
“……”華瀛嘴角一抽,的確如此,他可不敢惹惱厲三少。乖乖,那一腳踢得壯爺估計都快要斷子絕孫了,真夠狠的……
喝了那麼多酒,也脫離了危險。陸景晨的酒勁也早就上來了。她醉醺醺地攤在車上,酒品一向都不好,而且還一直說胡話。厲梵天把她帶回厲家後,先是把她丟進浴室的浴缸,拿著噴頭上的熱水就往她的臉上噴灑。
陸景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前出現兩個厲梵天的腦袋。她揮了揮手,定睛一看,終於變成了一個人。她打了個酒嗝,不悅地對厲梵天說道:“幹嘛要潑我水?啊?我礙著你了?”
厲梵天惡狠狠地盯著陸景晨,咬牙切齒地說道:“誰讓你喝酒的?嗯?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陸景晨這才回過神來,盯著他一口的白牙困惑地回想著。剛才自己好像真的是喝醉了,而且還打人了。後來差點兒被毀容,是厲梵天衝了出來……
“唔——念瑤心情不好,我陪她喝了兩杯。酒量不濟,不好意思,嘿嘿……”
厲梵天壓根就不信,氣惱地說道:“才兩杯嗎!”他可沒忘記,當時的監控室離著保安室最近,衝進包廂時,看到的是那大大小小的十數個空瓶子,難道還都是擺設不成?
“額……”陸景晨心虛地垂下頭,馬上示弱:“好吧,我承認,是幾瓶吧,或許是十幾瓶。可是哦,這不是舍命陪姐妹嘛!”
聽她這樣一說,厲梵天就更不樂意了。他揶揄地說道:“什麼破姐妹?你壓根就是一個孤兒,哪裏來的姐妹?”
氣惱之下,厲梵天也有些口不擇言,說出來的話有些過激,剛剛說完,他心裏也有些後悔了。
誰知,陸景晨聽後,借著酒勁就哇哇的大哭起來。她嗚咽著說道:“人家知道自己是孤兒,不用你一直都在耳邊提醒啊!嗚嗚嗚……你好討厭,你這個大壞蛋!我是孤兒,沒人疼沒人愛的……”
陸景晨邊哭邊擦著眼淚,整個臉上都是淚水,頭發還跟淚水黏在一起,再加上剛才厲梵天用蓮蓬頭噴的誰,額前的頭發被弄得都貼在臉上,別提多狼狽了。
本來厲梵天是想著無論如何,他今晚都要教訓一下小老婆,結果她一哭,他的心就徹底軟了。
上前抱著她的身子,溫聲安慰道:“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別哭了,好嗎?”
“不好,就是不好!人家喝酒怎麼了?難道你就沒喝過酒嗎?”陸景晨不依不撓地說。她心裏委屈得要命,說出來的話也有一半不記得是什麼了,但此時此刻有人安慰著,她頓時揚起下巴,理所當然地想道,活該你哄我,誰讓你把我氣哭的!嗚嗚嗚——
厲梵天鬱悶地變成一個哄著喝醉酒就完全不講理的小女人,柔聲勸道:“我也喝過酒,不應該這樣說你。行了吧?”
“什麼叫行了嗎?不行!我心裏發堵,難受極了!嗚嗚嗚……”陸景晨蠻橫地反駁他,反正是他說一句,她就開始沒理攪三分。
直到最後,陸景晨越來越口齒不清,困乏地在浴缸裏歪著腦袋,懨懨欲睡。
他就像是個保姆似的,伺候著為她洗澡。當然了,厲三少的原則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因此,洗澡的時候,絲毫不吝嗇自己的“三少式挑dòu神功”,對陸景晨一陣陣撩撥,讓她好好地熟悉自己。
醉態朦朧中的陸景晨別有一番韻味,她的臉頰微微有些酡紅,白皙的肌膚上也透著粉嫩,引得厲梵天下腹迅速腫脹。
他懊惱地低咒一聲,直接幫醉醺醺的小女人把澡洗好,然後把她抱回床上。然後迅速回到浴室裏,自己衝冷水澡。
真是鬱悶死了,每次最後受罪的都還是他自己,因為他要是真的占有了她,翌日一早她肯定就不原諒自己了,再怎麼寵愛也是徒勞!
他氣悶地怨念著:“該死的!陸景晨,爺快要被你逼得從此不舉了!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把房給圓了,看你還能怎麼著!”
而此時的陸景晨已經呼呼大睡,絲毫不知道她的禽獸老公又在算計著自己。但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那個厲變態不會想出什麼好方法來的。
這廂,安念瑤也被人送到了安家。
安青雲陰沉著一張臉,看向站在大廳裏的兩個男人,再看向倒在沙發上的女兒安念瑤,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請問你們是何人?我女兒為什麼是由你們送回來?”安青雲客套地問向他們。
其中一人不卑不亢地回答:“安先生,我們是厲火門的人,令千金在我們的夜場裏喝醉酒了,厲三少派我們把安小姐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