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環大廈出來,我們幾個人坐在汽車裏分析了今天遇到的事情,從現在的情況來看。
我們的調查處於了停滯的狀態,而且柏水寒這單生意基本上也算是黃了。
因為那棟爛尾樓是何遇才的產業,現在他已經死了,跟他的談判也就沒有可能了。
怪不得當初他讓我們等一周的時間,原來是想在這段時間內幹掉我們。
我們又有些泄氣,看來這種在房地產上低買高買的路行不通啊,這不僅需要巨額的資金,更是需要麵臨諸多的風險,而這些產業又往往跟一些人命關天的靈異整件攪在一起,稍不留神就突破法律的邊緣了。
於是汽車裏開始彌散出悲觀的氣息。
柏水寒垂頭喪氣地發動了汽車,我們幾個人準備回到家裏去。
“郭玉,現在確認何遇才已經死了,你有什麼打算呢?”
我坐在副駕駛上轉過頭來對她問道,畢竟她是一個成年女人跟著我們也是不方便。
“我現在還沒有想好,”郭玉搖搖頭,一臉的迷茫。
也是,她的悲慘經曆基本算是何遇才控製的高級性奴了,突然給她自由倒是讓她失去了方向。
我知道她在茶道和琴藝上有所造詣,正想提議,她朝這個方麵發展。
卻感覺汽車猛地拐了一下,然後又是一個急刹車,我正扭著頭,向前一衝,又被安全帶給狠狠地拉了回來,勒得胸口直痛。
後麵的兩位美女,因為沒有係安全帶,而一頭撞到了前麵的汽車座椅上,疼得齜牙咧嘴,呻吟不止。
“柏子,你怎麼開得車?”
我對柏水寒的突然刹車很是不滿,大聲地對他問我道。
“我好像是撞到人了,”
我看柏水寒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然後快速地解開了安全帶,下了車。
什麼?撞人了,可是怎麼一點聲音和動靜都沒有啊?
我見此情況也隨即下車,來到車頭前,隻見車頭前的街道上,除了我和柏水寒的影子,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再看柏水寒,現在他已經趴到地上,朝著汽車輪子地正在張望。
“有東西嗎?”
我蹲下來,疑惑地問道。
“沒有,”
他站起來困惑地撓撓頭,“奇怪了,剛剛明明見一個人影從汽車前閃過,然後汽車把它撞倒了啊。”
“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看花眼了?”
嫣兒和郭玉也從車上下來了,她用手揉著腦袋,對柏水寒關切地問道。
“的確有這種可能,也或許是飛鳥的影子吧,我有些緊張過度了。”
柏水寒苦笑地搖搖頭,返身上了車。
兩位美女也覺得是虛驚一場跟著回到了車上。
我也覺得他柏水寒是商業上的不順,讓他心有疑惑,多思分心,才出現的差錯,也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準備上車。
不過正當我拉開車門的時候,看到了車頭正衝著路邊的一個缺口,而那個缺口處的下方是很深的護城河。
現在這個車頭離護城河的距離已經是很近了。
我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因為我知道柏水寒的車技簡直可以稱得上賽車手的級別,而且我們經曆過這麼多的生死危機,早就練就很好的心理素質。